昔日严家大家追捧的掌上明珠,本日却被骂得狗血淋头,心如死灰。心有不甘,可世事无常,她,一个荏弱女子,又能如何?
“只是好久不见,甚是驰念。特地前来看看你。”南宫烨说便说,还脱手动脚的。正要伸手捏一捏沐姝圆润小巧的耳垂。
沐姝平静自如的斜倚在床头,闭着眼缓缓开口道:“不知王爷深夜拜访,所为何事?”半夜半夜潜入她的卧房,必定用心不良!
严皇后说完起家清算好大氅,又交代了严尚书几句。严尚书送严皇后出门之际,还不忘警告严小莞:“你给我好幸亏内里思过,甚么时候想清楚就甚么时候出来!你别妄图逃脱,就算是绑也要将你绑上梁王府的迎亲花轿!”
该死!克日她如何睡得这般沉,更死猪似的,毫不警省。如同戚氏所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想来是她比来过得太安闲了,忘乎以是。
摄政王妃,那但是她毕生所求的豪侈啊!
她要背负起光复祖业的大任,勾心斗角,每天和分歧的女人争风妒忌,还要死力撑着笑容,低三下四的去奉迎阿谁她不爱的男人,在他的床笫上强颜承欢,婢膝奴颜的去祈求他恩赐本身,不幸本身。
南宫铭?不,不是。他固然长得姣美,却不及南宫铭眉宇那份豪气,二人只是长得有几分类似罢了。
那人将她踢开的棉被盖好,坐在她的床沿,悄悄地看着她甜美温馨的睡颜。那人看着看着竟有些痴迷沉湎,继而轻声道:“人前霸道奸刁的小狐狸俄然温馨下来更加动听。让本王如何不爱!”
枉她倾慕以赴,却落得个嫁作别人妇的苦楚了局!严小莞一向记取严皇后附在她耳边最后说的那句话:一个女人若想获得求而不得的东西,就必须有无上的权力!而女人有了男人就划一有了权势!
严小莞玩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苦苦要求着:“姑母,小莞爱的不是他,小莞不肯嫁给梁王!小莞不要嫁......姑母,求求您帮帮小莞,求求您......”她还在为这份早该付之东流的单相思寒微祈求。
严皇后不似方才那般暖和,强忍着火气好声好气道:“小莞,姑母现在韶华已去,人老珠黄,后宫新觐的貌美妃子如雨后春笋般接连不竭。姑母的宠嬖也大不如畴前......沐姝现在又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固然姑母是后宫之主,明面上却也要敬她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