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吐出最后一个字时,贺锦年嘴角浅浅地掠开了笑容,她的眸亮光得象两道光束,预将面前的人照得无所遁形,“你的自傲在于你的右手内里藏了一把长三寸,宽仅一点五公分的鱼肠刀,你在想,待机遇到临时,直接刺进本公子的心脏!”说完,贺锦年的左手竟象是游鱼普通穿行至杏巧的右肩头,五根手指象操琴普通缓慢流利地跳动起来。
杏巧倒吸一口气,惊诧的双眸中盛满了惊骇,“五公子,你饶了奴婢,奴婢只是……只是……”因为惊骇,呼吸变得短促。
贺锦年端起茶,揭开茶盖,慢条厮理地用茶盖拨着上头飘浮的茶叶碎末,又悄悄地吹了一口气,闻了闻,轻笑道,“杏巧还是太心急了,这水烧得不敷开,以是,茶叶都浮在水面,也少了茶香。”
“下回?杏巧,你觉得你下回另有机遇给本公子下毒?”余音未落,满满的一杯茶就泼到了杏巧的脸上。固然这杯茶的茶水并未完整烧开,但还是烫得杏巧惨叫一声,急不成待地用袖襟拭着热水,眸里闪过杀气。
又一轻微一声“咯”――这一次杏巧听清了,也感受肩部传来的微微不适,公然,左手已没法转动。
“放心,不是邪术!”贺锦年每一句话都直击她内心所想,好象读心术一样,将她的脑筋里的设法翻了出来,这令她感到惊怵,可恰好她的笑又里温文有害,“很简朴的事理,人身材的骨格象多米诺骨牌一样是紧紧相连的,你的右边肩颊骨已被我临时卸掉,天然,你的手是使不上力量。至于感受不到较着的疼痛,那是因为我的技能高超!”
“五公子,奴婢听不懂五公子的话!”杏巧心头微微一沉,袖襟下,锋利的刀悄悄握在了手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