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半年,姚夜辰连做梦都在巴望他,仅是看焉能满足,遂,一番身,又将少年压在身下,气味骤急――
简如风闷闷发笑,轻推了他一下,“胡扯甚么,甚么拿得起,放得下,我可从未曾拿过,别忘了当初你是如何跟狗皮膏药甩不掉。”
他不想听了!
“简儿……。”他太想他,想得骨头都碎成了渣,便顺着少年的话悄悄恳求,“那你对我无礼,成不?”
门外,数十位白衣侍女端着沐浴之物等待传召,在白衣侍女的身后,站着六位族内的仆妇,手持典册,筹办遵循族长的谕旨,是许以名份载入彤史,等候长老会的通过,还是服下绝子汤谴复客籍。
“姚族一向有关于天音岛的记录,但这些记录只掌管在长老会中,就算身为族长,也不能翻阅。”姚夜辰思忖半晌,“构造图呢,你带在身上?”
“临海,内里有结界,阴灵没法靠近,我也是误打误撞闯了出来。”
一句话焉能抚平半年来的焦炙,姚夜辰将脸埋进少年纤细的脖子,闻着他身上披发的奇特体香,一阵阵的心颤,“我何曾憎过你?只是初时不明白自已情意罢了。到厥后,你一次一次避开我,我是担忧你狠心,真藏起来不见人,我还真拿你没辙。这些年,我是没少吃你给的苦头,也怕了。到是你,回回都是拿得起,放得下,就是厥后你我订了情意,那妇人一搅事,她自已死了就死了,凭白让我受分离之苦,留着我生生熬着。”
衣衫褪尽时,姚夜辰被那年青饱满的陌生镇住,那一寸寸如抹了玉脂般的肌肤令他的眼眸一暗,咽喉处较着地高低转动,**刹时充满他惨白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