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时本就是一个淡泊明志的人,她又何必将他拉入这场争权斗势中呢?
骆寒时扶额淡笑,这曲桢的性子向来是说一不二,简朴了然,爱就爱,走就走,干脆判定。
马蹄“哒哒”响着,渐行渐快。
“为甚么?王爷您多好啊,漂亮萧洒,风骚俶傥,就是身子骨差了点,但是神医也说过了,如果您能听他的叮嘱好好保养,也不是不能治好。”曲桢在骆寒时面前坐下,侧着头当真的打量着骆寒时,一番话下来惹得骆寒时有几分忍俊不由,不过这倒也是话糙理不糙。
骆寒时对她的交谊很纯粹,不逼迫不剥夺,不含任何杂质,以是她更不能让这份豪情再异化其他东西。
“如果橘清真的有这本事,本王并不介怀让南朝提早改朝换代,现在皇上并未立下太子,几位皇子暗中争权夺位,朝中重臣核阅度而站位,再加上叶晋将军和傅老丞相这两小我各自把持野心,皇上的处境并不好。”骆寒时微微凝眸,眸色也垂垂凝重了几分。
骆寒时的神采垂垂惨白,曲桢翻开车帘闪身进入车内,行动利落的从怀中取出瓷瓶倒出药丸喂到骆寒时嘴中,半晌见他神采好转,曲桢才突然松了口气,声音不由重了几分,“王爷,你差点就迟误了吃药的时候,望月神医说过必然要定时吃药,如果失了药效但是会要您命的。”
“如果照王爷这么一说,这南朝变天只是迟早的事情,而白橘清只是提早鞭策了这场变动?”曲桢也是一脸严厉。
但是骆寒时这张王牌她不能用,也不想用。
橘清站在隋凤阁门口,望着垂垂远去的马车,凝眸不语。
话到最后,他抛开了身份,以一个平凡人的称呼,将他们拉近。
“王爷!这但是南朝,是您的家!您真要为了一个白橘清而将南朝拱手让人吗?”曲桢急了。
骆寒时的这番话在她内心激起了千层浪花,她底子就没有想到,当初的别有用心在此时现在不但没有变成烫手山芋,反而成为了她关头时候的拯救稻草。
“曲桢,这南朝恐怕要变天了。”骆寒时目光落在窗外,静了半晌,他才幽幽开口,“以是本王不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