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还真有如此偶合的事吗?
“啊?奴婢这就去!”
花袭看到这模样的刘惜春,心口处微微泛疼,看来娘娘是看到王又带着其他女子嬉闹悲伤了。
刘惜春直接都气乐了,她将脑袋靠在萧煜肩上,双手环过萧煜的腰,然后嘴唇悄悄凑到萧煜耳边,一字一句,轻柔道:“萧煜,你知不晓得,你现在这个模样只会让我恶心!”
一回到帐内,刘惜春便跌坐在床上,还没待花袭开口,她便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按压着腹部,颤抖着嗓音叮咛花袭道。
花袭赶快撩开帐帘,快速闪了出去,做出一副真的很急的模样。
萧煜这是还筹算持续将戏演下去?
帐内沉寂到边呼吸声都清楚可闻,花袭感觉氛围压抑到喘不上气来,她微微朝着帐门处移去,筹算还是出去找下大夫的好,娘娘的模样实在让她看着担忧。
花袭惊了下,然后扭身将帐帘挂好,再返回到刘惜春身边时,额头充满了严峻的细汗,“娘娘,我看您面色惨白,用不消找大夫来?”
花袭抖着双肩,颤抖着唇回应道:“回王,娘娘是已歇息了。”
刘惜春说完这句话,眼睛便黑漆漆地盯着眉头紧皱的萧莜白,她内心如同尖冰刺痛,她的这句累了可谓是一语双关,一面代表本身身材上的泛累,一面又表示萧煜她的心累。
刘惜春嘴角暴露一抹冰冷的笑意,略带一丝嘲弄的看着面前的萧煜,“我只是猎奇王如何忍心丢下新宠来看我这么个狼狈王后。”
她要真把大夫找来,娘娘会不会活力啊?
刘惜春猛地从床上坐起,萧煜眉头当即一皱,将茶杯放于床头的圆桌上,双手悄悄按住刘惜春的肩膀,“起这么猛做甚么!谨慎伤到孩子!都是有身孕的人了,怎得还像个孩子似的,如此鲁莽?”
一出了帐篷,冷风吹在脸上,刹时唤回了花袭的神智,她微耸拉下双肩,到底需不需求找大夫来啊?
兄妹之情?
“花袭,去把帐帘挂好。”
“好重的酸味儿,孤本日陪她骑马也只是看她身材好不轻易有了一点转机,便想带她晒晒太阳,你呀,别整日泡在醋坛子里似的,谁的醋都吃。孤想你也看到了,她跟阿谁岚妃长得很像,但她可与阿谁蛇心岚妃不一样,她从小就心底仁慈,连跟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呵呵!
“春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