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青万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之巧事,内心大惊,心脏狂跳,连呼吸也变得有些短促。一刹间,内心早已是百转千回。
“对!对!就是玉昌家,我跟你说,他家那把刀。”
“你离书够远的了。”红衣男人轻笑道。
“达之!就还没喝,就胡言了!”沈玠声音不大,却有了喝止之意。
“三哥!他们胡言乱语,我非要好好经验他们!”沈琪一双杏眼圆睁,咬着牙道。说罢从袖中取出了一把精美的短刀,这短刀不过一尺来长,套着一个银色的刀鞘,通身錾着精美的斑纹,上面镶着各式宝石。
“归去!”沈玠将沈琪又用手悄悄将她拂到身后。
沈琪被他一骂,忙低了头,手捏着衣角,不再说话。
席上二人没有重视她这般窜改,还是在说话,陈素青定了放心神道,“鄙人孤陋寡闻。没有听过沈公子的大名,实在失敬。只不过金刀三郎是甚么意义?”
“侍月,你如何来了?”
“胡说八道!”沈琪听罢此话,一张小脸气的通红,从沈玠身后跳出来断喝一声,骂道,“谁要同你们几个丑八怪喝酒,也不看看你们的模样!”
“公子。”就听得一串仓促忙忙的脚步声,然后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跑上楼来,喘着粗气,跑上来一见沈玠,仓猝道,“公子。。公子。。你公然在这。。”
沈玠听她说完,心中气恼,低声喝道,“又在混闹。”
陈素青闻听此言,不由得大吃一惊,心跳加快,手心排泄精密的汗珠,道“你姓沈?哪个沈?”
话还没说完,顾达之便抢过话头道,“他叫沈玠,字玉昌。如何样,比我的差远了吧?”
“荒唐!”侍月话音刚落,沈玠立即拍桌而起,大步下楼。
“你看,佩英多会说话,那么我就字文远了。玉昌,可比你好听多了!”顾达之听了陈素青的话立即又欢畅起来了。
“性旷达,通文而谋远,不拘尘俗。公然不错。”陈素青饮一口茶,淡淡道。
“甚么呀,是这个意义吗?”顾达之恼道。
“就是说玉昌常日里用刀,技艺高,讲义气,又在家中排行第三。以是江湖上人称金刀三郎。”顾达之倒帮沈玠打起名声来。
“看你提把剑,想是会些技艺,你没听过他吗?他是姑苏沈家,金刀三郎。”顾达之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