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实在是张嘴就疼地，蒋佳月只点头应了一声，脚下往棠锦轩去了。
“甚么矜贵玩意儿不是给人用的？难不成摆着都雅？”念波这才说道，“既然爷给了你，你尽管用。”
“是。”蒋佳月从善如流，恰到好处地忽视了他的讽刺。
蒋佳月只得不再说甚么，心道得亏本身脸小，就这么一小瓶子，换个荷香脸那么大的，不得一两回就见了底？
小群难到手脚勤奋一回，一行说着，一行手上已经忙开了，不大会儿便捧了热水过来，找出条洁净帕子浸在里头，又拧干。
“为何？”
念波放在鼻尖闻了闻，笑着说道：“怕是贵妃娘娘给的玉露膏，传闻是对外伤极有效的，抹了明儿便能消肿了，也不会留疤。”
说着话，已到了小群的住处，她的屋子离了棠锦轩极近的。
“如何了？”
“快坐下，我去倒点热水，念波姐姐说了，必得先用帕子敷一敷才好。”
带归去抹，难不成是药膏？
念波已经拿了她一并给了小群的玉管，从里头沾了药膏出来，悄悄抹在她脸颊上。“疼不疼？好歹忍一忍，很快就好了，真是作孽。”
可见是极可贵的，连宫里头的贵妃也只这么一点。
“大抵味很疼，你……你先忍一忍。”她皱着一张脸，怕伤了蒋佳月，实在不太敢动手。
“还好。”凉丝丝地，并不如何疼。
“吃了经验，这会儿倒学乖了，哼。”陆长风冷哼一声，中指食指一下下敲在桌面上。
蒋佳月摇点头，“我也不晓得，是四爷给的。”
多不轻易擦完脸，唇上已经咬出了两道牙印。
“这是？”念波一行问，一行翻开来看。只见里头是个羊脂白玉的小瓶，瓶身光芒，非常精美。拔开瓶口处的红绸木塞，劈面而来一股极淡的药味儿，混着清冷凉的花香。
“那岂不是很可贵？”
小群立马去翻杯子倒水。
“有呢，够你抹两三天的，到时也就全好了。”念波就道，“爷说了，这几天你就好好歇息，不消服侍。”
陆长风说的？蒋佳月看着药瓶，内心头沉沉地，只点了点头。
“这个……”
蒋佳月也不推让，坐在那边等念波，她洗完手，这才坐在她劈面儿，伸手去拿药。
“我晓得了！”小群俄然一鼓掌，说道，“这是不是娘娘怕四哥在外头跟人打斗伤了脸才送来的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