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哎，你这就不刻薄了。”顾滕停了筷子，“要不我们去外头吃？”
正说话间，融雪亭已然到了，只见陆长风与此前见过的那位顾公子相对而坐，亭子前面儿是一潭清幽清澈的湖水，四周有冷风袭来，公然是喝酒极好的去处。
走的近了，猎奇地打量顾滕两眼，哈腰行了个礼，轻柔笑着，“陆表哥本来有客人，倒是筠儿来的不巧了。”
陆长风冷眼看着，未置一词。
“这有甚么难的。”苏凝筠喜上眉梢，“表哥若想听，哪天筠儿弹唱了与表哥听就是。”
“既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里如何？”
“本来是苏女人。”顾滕心道果然是一把好嗓子，软软糯糯地，就不知陆长风是如何个意义了。
“你怕四爷说？”
“无妨。”陆长风道，“顾公子是极好说话的，是吧？”
“那会唱曲儿的丫头也行。”
小群摇点头。
“一点点。”
“嗯。”小群咽了口口水，大声应道。
倒是顾滕非常感兴趣地模样，看了会子，对他道：“虽是新来的，年纪也有些不当，还是很懂端方的嘛！就是有点机器，不大会说话。”
“嗯，如果手不抖就更好了。”蒋佳月活动了一下腿脚，膝盖感觉舒畅很多，当真地看着小群道。
“就没个扫兴的？”顾滕笑嘻嘻地端了酒盅，“合着你是来江陵修身养性的啊，多没意义。”
唱与陆长风听天然没甚么，但她却不是那等卖唱的，如何能在外人跟前开口？
小群停下步子，急道：“那到底是那里不当？”
人家？蒋佳月看了看小群越来越红的神采，奇特她如何俄然转了性子。
“你当我和你似的？”
陆长风一口酒灌下去，几乎呛着，没好气道：“还吃不吃了？”
苏凝筠一愣，现在？
顾滕心道这两人一看就有猫腻，嘴上却连声拥戴，“是啊是啊，不知女人如何称呼？”
一起上，蒋佳月奇特地看了小群几眼，欲言又止。
小群方回过神来普通，仓猝也托着食盒上前，蒋佳月担忧她出不对，便将里头一碟子酒糟鸭掌拿出来摆了。
“小群？”
“没有。”
“饿了？”蒋佳月看着她手上捧着的吃食，嗯，色香味俱全。
气候清楚不大热，她神采却有些红，手上的托盘还时不时地小抖一下。
“陆表哥记性真好。”苏凝筠浑然不知他意，笑着道，“恰是呢，现在也常练的。”
“我还未曾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