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拽着蒋佳月坐在床上,将璟萃院的事儿头头脚脚说了个遍。
然后是洗漱,水房在小厨房那边,每日都有人担了水过来的,热水也有,但要重视不能拿了备给主子用的,待会儿我带你去瞧。
蒋佳月听了,也是极欢畅的。
“那你说,我听着。”
“我不是这个意义,哎呀算了算了,归正就是别走太近。”
小群对劲地一甩头,笑嘻嘻道,“过段时候四爷走了,回都城去,我们可就轻松舒坦啦!每天只做好分内的事,剩下就是吃吃喝喝玩玩闹闹!”
她收了笑模样,皱着微微发红的鼻头,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得了蒋佳月的包管,小群这才放心,忍不住猎奇心问道:“你如何和阿谁老……李妈妈是干亲?”
不料小群却停了掰手指头,瞧着蒋佳月,不美意义地吐吐舌头,“哎呀,你笑起来真都雅。”
不但是成心还是偶然,蒋佳月几次在她话入耳到念波的名字,非常熟稔,但同为一等大丫环的含烟,倒是一次也没听到过。
蒋佳月抽出帕子来,细细擦在她眼角,“若不想说便不说,我今后再也不提了。”
小群听罢,一把捂住了嘴。
她说的约莫是瓢盆衣裳一类。
蒋佳月看了看小群身上穿的制式夏衫,就揣测着道:“该去那里领?”
小群吸吸鼻子,扯着嘴角暴露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实在都是因为四爷多有照拂,我才气过的这般安闲。”
“阿谁……”蒋佳月踌躇了半晌,到底感觉不该瞒着她,照实道,“实在我与李婶还略带了些干亲,她也未曾刁难于我,只是因为儿子来了江陵做活,乞假出去了。”
“我们的饭食都是定时定点的,去的迟了只要冷菜剩饭吃,今儿第一天,你跟着我去大厨房认路,今后如有不便利的,也可叫人帮手带一份。记着早餐是卯时一刻,中饭是巳时末,晚餐则是酉时初。夜里如果轮你值班,另有夜宵可吃,不过普通用不着我们,有念波姐姐在前头辛苦。”
说的清楚了,也免了旁人今后曲解她用心坦白。
明知本身与李家沾亲带故,还出言警告,这份心倒叫蒋佳月有些打动,只好道:“我家已经给婆婆添了很多不是,天然不能再多费事人家,我娘也是这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