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风干脆连另一只捣蛋的小手也握住,放在身前,低头看她,眼中满是戏谑的笑意。
“咕咚。”
她却想着林玉窈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那里还记得给陆长风送伞送披风的事儿。
温热的掌心更添了她担忧,蒋佳月哭地更短长了些,眼泪漱漱就往下掉,将他的掌心弄地湿透,陆长风只得开口道:“没事,你替爷揉揉就好了,真的。”
蒋佳月眸中水光莹润,眼看就要哭出来了,一手被陆长风捉了,一手还贴在他胸膛上,就那么呆在那边。
都这时候了还说甚么话!
她那里懂甚么引弄,不过是林玉窈的话一向在脑中响起,神使鬼差地就……
蒋佳月看到她手里还紧紧攥着衣裳的一角,一针一线绣上去的四喜快意云纹盖在两人身上,忽地惊骇起来。
他抬手盖在蒋佳月眼上,“别哭。”
“这里?”
等等……
“呀!”
她那么个小小的拳头,又没有效上力量,落在陆长风身上不过和挠痒痒似的,能有甚么感受?
蒋佳月只觉到手腕处模糊生疼,更多的,倒是炽热。
清楚是他没把持住!
这小模样,既乖顺又清丽,做出这等描述来,别说他在外头被勾起来的火气未曾宣泄出来,便是个普通男人,也学不得那柳下惠。
他用心逗弄她。
呸呸呸,她才不是想要甚么孩子!
筏子?璇娘?
蒋佳月闻言,顿时就要摆脱他,却被陆长风抱地更紧了些,“别急,爷还没说完呢!”
“这里?”
抬了抬蒋佳月的下巴,迫使她踮起了脚,他的唇下移,触在她缺水普通微张的檀口上。
面上却还痛到没法说话的模样,很久缓了一口气,“你陪爷、说说话。”
眉眼里早没了肝火,看着蒋佳月使小性子普通冲他生机,内心竟感觉非常受用。
双手不得转动,她两脚乱蹬起来。
陆长风俄然闷哼一声,手上就松了力道。
蒋佳月如同身在巨浪暴风中,随波起伏不定,独一的依托是他的双唇,早已落空了言语。
忽而一阵天旋地转,人不知如何就横倒在床上。
脑筋里“嗡嗡”作响,不知是该替他穿衣裳,还是想要摆脱开束缚。
此时的她,红唇微张,紧紧闭着双眼,那卷长挺翘的睫毛还不安地颤抖了几下。
他深深嗅了一口,便满是她的味道。
蒋佳月抬眸,不成置信地看着他。
趁着蒋佳月惊呼的工夫,他放开她的手,转而捏住她下巴,轻捻慢磨着,唇掠过她耳垂,落在她鼻尖处。
蒋佳月展开眼,便瞧见他那副得逞的神采,顿时羞不自抑。
“绣红阁。”
“不是说要给爷揉揉?”陆长风大掌精确地盖在她手上,带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往下滑去。
他的呼吸顺势喷在她眼睑上,潮湿又炽热。
声音也像小猫儿似的,又细又软,挠在贰心上,那处更是又痛又难受。
蒋佳月头晕目炫,早已不知身在那边,两只柔夷攀在陆长风身上,只怕一放人就会从云端坠落下去。
“哭甚么?在家里受委曲了?”
她声音小的蚊子哼哼普通,又轻又软,落在陆长风耳里,便化作一滩绵绵的弱水,流在心上,悄悄泛动着。
“真的?”
女子的声音早没了清脆,又软又糯,红唇微张,惊呼出声。
她只感觉满身软绵绵地,没了力量。
陆长风的行动和顺地不像话,再分歧于前次的打劫,像是谨慎翼翼庇护一件珍宝。
她瞪着陆长风,向来清澈的眸子此时蒙着一片水雾,看不逼真他的面庞,但是却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和比她更快更响的胸腔跳动声。
眼看蒋佳月就要咬唇,陆长风低头便止住了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