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的目光让江武林害怕,他立马点头,说道:“哪能?陈书记是我的直接带领,我哪能对他不平气,我是说,我对阿谁成果不平气,主如果对徐海涛不平气。像他如许的人,连后备干部的参选资格都不该有。”
秦明一听徐勇直接把这件事甩给他,神采立马阴沉了,说道:“徐勇,话可不是这么说,水体净化固然是环保上的事,也是安监上的事情。青松,我没说错吧?”
“鼓吹部还没查出来?”秦明问道。
“你有证据吗?”傅寒看着江武林。明天在酒桌上,他也借机敲打了徐海涛,但看他的态度,又不像是作假。此时看着义愤填膺的江武林,他不肯定到底谁在扯谎。
下午两点,班子集会定时在党委集会室召开。
看着他的背影,傅酷寒冷地挑了挑嘴角,目光瞟了一眼桌子上的发票,脑海里俄然闪过一个动机,他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徐海涛在办公室里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他想晓得,我就奉告他。他徐海涛不过一个党政办主任,却将我们街道一众班子成员都给翻了船,这笔账,当然得他本身挑,我是不会帮他埋单的。”秦明义愤填膺地说完,从口袋里拿脱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外走。
这时,门推开了,城管副主任秦明走了出去,大喇喇地拉过中间的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嘴里说道:“告诉下午两点班子集会,甚么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