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此人现在还杀不得。”法正忙道,“刘璋一死,总要有几个替罪羊出来吧?现在这小子活着,刘璋身后,你们就是他的翅膀。到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碎尸万段,恰好能够消弭民愤,对于我们掌控成都,也更有好处,不是吗?”
并且,每道菜口味都特别的重。
“放心吧。”法正嘲笑道,“落在李严手上的人,了局必然比死更可骇。哼,泉爷,你老是说此民气机深沉,如何难以对于,还不是被法某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的那些许智谋,在法某看来,不过如此。”
“嘘......”茶风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各位稍安勿躁,且先听我弹上一曲吧。”
偏厅以内,刘璋坐在正位上,两侧坐的,左边是法正、孟达、李严等等一众亲信武将,右边则是刘璋的兄长刘瑁,以及宗子刘循。
密室外,法正看了一眼张泉:“这下你总放心了吧?李严倒是狠,这小子这三天只能用饭却不能喝水,那饭又做得又咸又辣,如许下去,这小子必定会活活渴死。哈哈哈,李严这招的确太损了。”
“好啊。风月的琴音那但是让人魂牵梦萦啊。”刘璋笑道,“可惜的是,风月很少动她的琴啊,明天你们但是沾了刘某的光喽。”
一向到了月上中天,红色的玉轮在天上收回微小的亮光。倦怠的看着人间的喧闹和宁静,彻夜,谁生谁死,能怎瞒得过这洁白的玉轮?
“正方将军的本领,臣自是晓得的。”法正说着,便与刘璋一起分开了密室。
“用饭了。”跟着喊声,一名仆人端着一盆食品送给了刘协。
刘璋却看起来波澜不惊,反而问道:“那么,目炫安在呢?”
刘璋身边,那击飞了刘协弩箭的武将应了声“是”。
成都城,刺史府。
“水......给我水......”刘协抿了抿已经干裂的嘴唇,有力的道。
“茶风月,你这是甚么意义?”听到茶风月这句话,在做世人都不是傻子,李严更是刹时站了起来。
茶风月避而不答,眼神瞟向窗外:“你们看,多美的烟花,将全部天下都照亮了。只可惜烟花易冷,再斑斓的烟花,在闪亮过一刹时后,毕竟逃不开落为灰尘的运气。所谓的生命,实在也和这烟花一样吧,在那一刹时的任务完成后,也就是他灭亡的时候了。”
刘璋有节拍的鼓起掌来:“《短歌行》,风月,真是不错,你的琴音越来越有魂了。”
法正、孟达同时站了起来:“益州请看.......各处烟花!”
茶风月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一滴水都没有!
“走吧。”刘璋转而对法正道,“对于嘴硬的人,李严有的是体例让他开口。”
恰好,就是没有水。
三天后,便是冬至!
密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