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苍?
韩武神采微变:“战王府?”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如有兵权在手,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带人去逼宫,以最卤莽的体例坐上阿谁位置,今后一呼百诺,想杀谁就杀谁,看谁还敢挡他的路。
“是!”
但是主子有令,就算多难他们也不敢违背。
“先在大街冷巷暗查一番,如果没有动静,就等入夜以后,派几个妙手潜入战王府检察一番。”
宸王神采一点点冷了下来,眼底划过一丝细不成察的慌乱,大怒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去查,立即去查!一群废料!今晚如果找不到千岐,你们十足提头来见!”
这个设法闪过脑海,宸王更加坐立难安。
天气一点点暗下来。
宸王跟姜丞相结束说话以后,很快打道回府。
必然是容苍。
亲成分开皇城一趟,或答应以加快他的打算,只要顾家万无一失,到时就算没有兵权,他也能够里应外合。
“是。”韩武应下,内心却暗自叫苦。
若父皇立他为储当然好,他能够做了太子以后渐渐收拢民气;若父皇内心另有筹算,那他只能让千岐出马,以蛊毒节制父皇,迫他写下传位圣旨。
仅靠着每月的手札来往,说话议事到底有诸多不便,有些事情在信中不敢多言,恐怕被人截了去,就是一桩可大可小的罪名。
宸王冷道:“别问那么多,让你如何做就如何做。”
想到这里,宸王狠狠挥手扫落案上物什,一阵噼里啪啦声声响起,公文、卷宗、笔墨纸砚摔落一地,转眼又是一片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