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平身。”皇后走到近前,抬手表示免礼,“本宫不问世事多年,对京中很多小女人都感觉面熟,明天特地办个赏花宴,与诸位熟谙一下。”
秦芷岚嘴角扯了扯,正要再说甚么,远处俄然响起一个高亢的通报声:“皇后娘娘驾到——”
裕王妃见她闪现于面上的热忱,眸心微细,如有所思。
见到三位王妃相携而来,秦芷岚合起书卷,安闲起家见礼:“臣女秦芷岚,见过三位王妃。”
“不消让人感觉,我本来就善妒。”楚云绯漫不经心一笑,“实不相瞒,我阿谁不成器的庶妹至今还是个黄花闺女呢。她一门心机惟进战王府,却连见容苍一面的机遇都没有。”
说着目光环顾一周,面上噙着暖和笑意:“本日一见,公然都是明丽容颜,活力兴旺,本宫甚慰。”
轻描淡写的一番话,让宸王妃脸上的笑意刹时消逝,她神采一沉,蓦地想到姜倩和窦惠然受罚的启事,手里的帕子不自发地绞紧了一些。
莫非当初喜好楚云皎也是假的?
宸王妃眼底划过一抹幽沉之色,思考着那段时候产生的事情,总感觉战王府里藏着太多的奥妙,让人没法辩白真假。
那些大要上揭示于人前的变心和叛变,是否只是一个又一个用来利诱旁人的障眼法?
宸王妃神采微紧,下认识地捏紧了手里的帕子。
当初容苍要休妻时闹得沸沸扬扬,为的就是楚云皎,即便厥后知错觉悟,起码能够证明当时是迷过楚云皎的。
如果她觉得这句模糊带着表示的话能让楚云绯变脸,那她明显要大失所望了。
前来插手赏花宴的贵女们大多去了园子里,花厅里只坐着一个手捧书卷的女子,恰是秦太傅家孙女秦芷岚。
“四嫂曲解了。”楚云绯语气淡淡,目光落在不远处一道鹅黄色的身影上,“我只是看到了熟人,顺口提上一句,听闻本日姜二女人也会来,另有窦尚书的令媛和五公主……她们在皇后宫里学端方已稀有日,不知学得如何样了。”
“臣女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