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争储最狠恶的时候,甚么手腕使不出来?
……
他确切没有证据。
几位年长皇子心头不满,却也不敢表示出来。
“今晚的洞房花烛夜被粉碎了。”周兰庭神采有些烦恼,“下毒之人真是该死。”
马车里微微一静。
下毒之人还没查出来,万一父皇思疑到他们头上,弑君之罪可不是谈笑的。
“岑云峰。”
早知如此,他们当初就该自告奋勇去南齐为质,现在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坐上这个位置,不比留在南齐与其他兄弟勾心斗角、操心策划来得温馨?
难不成阿谁养尊处优的楚国公主,还真拜了隐士神医为师?
前去宫门的宫道上,五皇子面色阴霾:“父皇这是恐怕我们跟太子作对吗?让皇子们闭门在家,真是甚么体例都想得出来。”
周兰庭神采奥妙,冷静看着她。
“臣在!”
周兰庭和谢东凰乘车出宫,夜色已深,两人坐在马车内里面相觑半晌。
殿内一片温馨无声,统统人低垂着头,听着皇上一句句叮咛,仿佛感遭到了一柄柄利刃悬在头顶,随时等得落下来,砍下一颗颗人头。
谢东凰斜睨着他,声音疏懒:“你父皇的性命比不上你的洞房花烛?”
可天子中毒这件事不是他把持的,他十多年没在南齐糊口,也实在生不出多少担忧和惶恐的情感。
“大皇兄甚么意义?”五皇子皱眉,语气不悦,“我又没对父皇下毒,凭甚么把我送去刑部大牢?”
此言一出,其他几位皇子纷繁朝五皇子看去。
并且他刚被立为太子,总不好表示得过分无情。
“臣等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