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战王妃事出有因,并非用心怠慢,若因为此事就记恨在心,未免过于傲慢过火,且气度狭小。
穆帝想到护国公那句“母亲一贯与报酬善,从未动过这么大的肝火”,眸光不由暗了暗。
穆帝点头同意皇后所言。
“嗯。”谢丹姝点头,随即反问,“姑母感觉战王妃不该脱手?”
随行而来的宫人赶紧跟上。
“姜家二女人开口嘲了两句,被宸王妃及时怒斥制止了,赵家女人则当场唾骂战王妃是个即将被休弃出门的下堂妇,竟也敢摆出王妃的架子……厥后产生的事情就有些不受节制,战王妃说没需求与她逞口舌之快,赵女人以下犯上,理该掌嘴。”
穆帝悄悄阖眼,眉眼染上一层寒霜。
穆帝摆摆手:“起来吧,恕你无罪。”
皇前面色微沉:“这两人才是陋劣傲慢,如此肆无顾忌地当众热诚皇族王妃,家里长辈是如何教的?”
“两位王妃一到,赵云温和姜家二女人就开端冷言冷语,热诚调侃,一人讽刺战王休妻,说战王妃几日足不出户,待在家里是为了挽回夫君心机;一人说战王妃目中无人,连她家祖母的寿宴都不去。”
“倒是委曲你了。”皇后闻言,又想笑又好气,“既然来了,就留下陪我吃了午餐再走吧。”
穆帝沉默地想着,齐锦何止是心直口快,他那张嘴的确能把人活生活力死。
话音刚落,却见穆帝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谢女人没能打抱不平,内心憋得慌?”
皇后一惊:“战王妃真就让人脱手了?”
“然后呢?”皇后目光落在谢丹姝面上,持续扣问,“战王妃就让人打了她?”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倒也不能这么说。”皇后幽幽一叹,“世家贵女中操行贵重的并很多,不能一杆子打死。”
皇后听到这里,才知另有后续:“然后呢?”
“快到饭点了,你们筹办午膳吧。”穆帝没再坐下,回身往外走去,“朕先回勤政殿,另有很多折子没批。”
“谢皇上。”
皇后笑了笑:“齐世子少年心性,一贯心直口快,皇上也晓得他的脾气,没干系的。”
穆帝皱眉,只因没去插手赵老夫人的寿宴,赵家姐妹就生出不满?
谢丹姝低头认错:“是,侄女讲错。”
并且与人回嘴句句扣住一个“理”字,让人气得牙痒痒还没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