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兄长!”未等两人反应过来,一人便插进了话来。
“波斯猫!好敬爱的名字!那我们今后就叫它'小斯'好吗?”冯清如眼中闪动着刺眼的光芒。
一只圆滚滚,毛绒绒,浑身乌黑,两眼微眯的猫儿正伸直在拓拔濬的怀里。
拓跋晃顺手翻了几页账册,惊骇不已,他发明这上面记录的竟都是宗爱与别人来往的赃款账目,他又赶紧拆了几封手札,信中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字里行间皆是宗爱教唆别人谗谄忠良的号令,诸如此类。
宗爱一向担忧拓跋晃他们会向拓拔焘保密,便经心策划了一场诡计。
……
“好!好!归恰是送给你的,你说叫甚么就叫甚么!”拓拔濬一副说到做到的大男人汉模样。
“陛下,事关首要,臣只能冒死进谏!冒昧了陛下,请陛下恕罪!”宗爱嘴上倒说的光彩。
拓跋晃进殿为两人讨情,却都被拓拔焘拒之门外。不久,又听闻两人已被宗爱斩首示众,拓跋晃一怒之下,肝气郁结,血随气逆,当即口吐鲜血,而后便卧倒在床,长病不起。除保养治病的太医,来往职员皆不再见,就连恩师高允登门拜访,也遭直言回绝。
只是三人密谈,却没有做好万全的防备,动静被宗爱安排在东宫监督拓跋晃的侍官听了去。既而,侍官又将动静转告了宗爱。
“我们……我们……”任平城吞吞吐吐,脸上还带着一丝丝坏笑,不美意义说出口。
时候一点点的流逝,转眼间到了玄月,南朝宋攻打北魏滑台,拓拔焘御驾亲征,留下太子羁系朝政。
每年正月的头一天,拓拔焘都会大宴群臣,百官献上贺礼,然后休政一月,本年亦不例外。
拓拔焘南征返来,宗爱便迫不及待的进殿请见。
给事中仇尼道盛、侍郎任平城在东宫任职,很受拓跋晃的信赖,故而把握了很多权力。
“朕毫不会让他们奸计得逞!你敏捷派人先把他们抓起来,打入天牢!择日问斩!”宗爱见拓拔焘已然被骗,心中洋洋对劲,领了命,便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