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丫头。”
红八的眼一亮。
昨日早晨放的火盆，今早已经熄了。秋霜敏捷地升起，暖暖的气味升腾，遣散了室内的寒意。就着冬雪端着的水盆和夏溪捧着的痰盂，红七洗了脸、漱了口，又由着东风给她梳头。
“为甚么？”
红八苦着脸，但看三太太的神采，也晓得这件事没有还价还价的余地，也只要承诺了。又提及红七。
“那我呢？”
“老太太每日礼佛，就免了这端方。如果老太太想见谁，天然会派身边的姐姐来告诉的。”
东风借着打量镜中簪子的位置，看了看红七的脸，只看到了纯粹的猎奇，这才松了口气。但也不敢粗心，谨慎隧道：“四太太并不是蜜斯的亲生母亲，而是老爷娶的后妻。九蜜斯，和蜜斯是同父异母。”
“嫣然她们可镇不住你这只孙猴子。不要说了，就聂妈妈好了。”
“当然是真的。”
三太太必定隧道。
“看你急的。”三太太点头：“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前人诚不欺我也。你看你，那三公子你是见过了？还是说过话了？一颗心咋就飞畴昔了？”
想到这，红八就非常懊丧。
三太太摸了摸她的头，一锤定音。
四太太带了二太太喜好的龙井给她，让二太太把丫头们遣下去了，也没有客气，就提及换亲的事。
只是，大贾氏听了，倒是一早晨没有睡好。这不，早上醒来，她的眼里尽是血丝，红得惊人，精力也是委靡不堪的。
“绿鹦没了，你这里少小我。就让聂妈妈在你的身边代替绿鹦，奉侍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