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慎又用手指去戳他的胸口,在那粗糙的疤痕上逗留半晌,当真问道:“旻哥哥,这个伤是如何回事?”
明慎就擦擦眼睛,乖乖窝在他怀里, 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玉旻拿指尖抹去他的眼泪,又揉了揉他的脸,捏着他的脸皮往上悄悄提,低声哄:“不哭了,阿慎, 一会儿玟玟看到你了要笑的,说朕的皇后是个爱哭鬼, 是不是,啊?”
玉旻又扣住他的下巴,往那柔嫩的唇上悄悄印下一吻。
“……”明慎挠挠头,忽而猎奇地问道,“阿谁,陛下,不晓得我能不能问,我哥来之前也让我照顾好小殿下,是有甚么事要产生了么?实在我也不太放心玟玟,要不要多加派几个侍卫?我感觉我不是很能打斗,危急时候约莫也帮不了甚么忙……”
程一多说:“阿慎十五岁了,还是您不在跟前就不用饭,这如何行?他也不跟别人说话,您是不是宠嬖得过分了?”
大略上回玉旻并未中甚么情药,也就不存在所谓的药性未退的说法。明慎想来想去,也就只要小声地骂:“太坏了,旻哥哥。”
帝王不出轿,身后跟着的几百个车辇,长龙般的宫人与朝臣都要出轿,低头膜拜于地。
明慎因而也不动了,温馨地让他压着本身,又伸手去抱住他的脊背。玉旻低笑道:“怕是一会儿后,朕便舍不得下车了。”
“殿下……”
明慎瞪他。
他一向都是个笨口拙舌的人, 要不是这一回明慎老长时候不回宫,还跟他吵架,他也不晓得到底要拿他如何办好,也不晓得要让他的小伴读闷到何时。
明慎渐渐地不哭了,他低低隧道了一声:“旻哥哥。”
玉旻道:“嗯。”
明慎被玉旻老诚恳实地抓着,还在持续坦白:“臣刚返来时烧您的圣旨,不是跟您置气,是因为烧风俗了……之前您和臣一起倒卖圣旨……有一回还差点被禁军统领养的昆犬咬了,您用玉轴把它敲走的,衣角也被撕碎了叼走一片。”
明慎看都不敢看他,本来已经退了几步,又不得不上前去接着帮他扣,但是行动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竟然有了几分对付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