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在今晚说这个要求吗?”他指了指头顶的玉轮,“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你却要孤负了今晚的好月光。不如你先看看玉轮,我来生堆火,给你烤个香喷喷的番薯吃吧。”
“莫非小娘子一向觉得我很老?”
郑媱微微点了点头。
“做药引。”
郑媱义愤填膺道:“人与我无冤无仇,我不能去杀无辜的人。”
郑媱讶得说不出话,原觉得江思藐会是个白发苍苍、眉髯尽霜的老叟,却没想到竟是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怔了半晌郑媱才难以置信地开口:“你,你真的是江思藐?”
他忙不迭地给郑媱拍背,口中还嘟囔道:“本来女人的喉管这么细啊,说呛就呛。”起家去溪流上游接了一竹筒净水返来递给郑媱。
想起他之前能够用那么快的速率变幻容颜,又听他的口气自傲,郑媱才感觉他就是了。她说:“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