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靠近云殊的帐篷,就看到他的身影在厨房里来回繁忙着,帐篷外站着一名肥大的使者,焦急的等候着。
“那你还不快一点。”天锦脸上闪现一丝羞怯之意,“说好了要一起用膳的。”
面对太子的保护苻坚不觉得然,感喟道,“到底是一女子,豪情用事,不能担负大任。”
“啊呦,云殊公子也真爱开打趣。”使者见了立马跑了出去,殷勤道,“陛下气度宽广,赏你还来不及,如何会思疑你了。不如你就将药让主子带了归去,今后刮风下雨的,也好让云殊公子在屋里歇歇。免得像本日如许,打搅了您歇息。”
天锦是军旅之人,军中练习较强,又耐久与兵刃为伍,哪有不受伤的事理。以是军中也会教一些外伤的措置体例,像天锦如许高贵的身份,能学到的就更多了,摒挡一些浅显的外伤底子就拦不到她。
苻坚帝大营,旗号飘荡,从高处看去,虎帐坐落有序,大略一看,内里的兵士少说也稀有十万之多。
此中一个大夫很快就到天锦的帐篷复命。
到了中午,辛夷将午膳端进天锦的帐篷,天锦吃了几口,感觉味道很熟谙。
第65章 药
“公主赎罪啊,我们也不想打搅云公子。只是陛下叮咛了,必必要吃云公子的菜。”
如此又驰驱了一夜,达到大锦军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苻坚冷哼,“天锦也太不谨慎了,竟然让德寿压后。”
天锦还从未现在近间隔的触碰过男人的身材,脸颊顿时绯红一片,热得烫手。她抿了抿唇,用湿毛巾擦拭了伤口。伤口确切不深,也不长,没再流血,都有愈合的迹象了。
“混账。”天锦不悦的放下筷子,大步向外走去。
措置好伤口,天锦还不想拜别,她就悄悄的赏识着他。不经意间,还用指尖悄悄滑过他姣美的表面,又路过矗立的鼻梁,另有他光亮的额头。
她拿着外伤的药,脸上微微泛红,踌躇了一下,还是端着药箱去了云殊的帐篷。
他真是累坏了,连续几天都没有合眼,还来回的驰驱。
“方才陛下那边有使者过来取炊事,就将他唤醒了。”
云殊的伤比天锦设想中的惨烈场面要轻太多,想想本身太多严峻,不由得自嘲般的笑起。
“云殊公子。”辛夷直白道,“您的炊事一向都是他卖力的。”
“为何?”
天锦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温馨甜睡的模样,悄悄笑起。现在的他,乖得想像个孩子。
“是。”老大夫遵循叮咛留了下外伤药,便退下了。
“是的。”太子点了点头,“他带了霍离和另一个少年夜闯敌营,将天锦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