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奴婢……”碧荷委曲地看向景舒月;她幽怨地瞪了眼萧来仪,起家后持续施礼。
“四皇姐,方才您不是说,随便一个宫女都会吗?那mm让本身的宫女为主子分忧,仿佛也何尝不成吧?”萧来仪笑眯眯地将景舒月的话怼归去,“还是说四皇姐心疼宫女,想要亲身代庖?”
“头太高了。”景舒月刚要开口,就被萧来仪抢先,“四皇姐,方才mm的头可比这低,你说是不是?”
“姿式太生硬了,欠都雅。”
景舒月翻了个白眼,她轻哼一声,“那五妹先歇息半晌吧,五妹这身子娇贵的很,我自是不敢懒惰。”
她面色惨白,那双丹凤眼却格外有神,“本来奉养佛祖十六年,不该如许衰弱;可mm这不是遭了山匪受了重伤吗,四皇姐包涵。”
“如何,五mm这就累了?”景舒月伸手将茶盏递给身边的宫女,眼底尽是戏谑,“五mm身材也太衰弱了,连这点累都受不了,如何担起一国公主的担子?”
碧荷低头上前,她严峻的抬眼望了一眼景舒月,小脸皱作一团。
“碧荷,你如何学的端方,之前在哪个宫当差,你的主子没教你吗?”萧来仪这句话,便是完整将景舒月的颜面踩在地上。
“四皇姐何出此言?都是父皇的女儿,都是一样的。”萧来仪抬眼,直视景舒月尽是讨厌的眼睛。
景舒月内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她决计轻拂袖袖,讨厌和对劲在那双眸子中交叉。
“腰不敷直。”
“五mm这就累了?”景舒月开口,强势打断她的话,“当初姐姐学端方时,但是没少挨戒尺;姐姐顾恤mm重伤,特地没让那严格的嬷嬷来教,五mm可要明白姐姐的一番苦心啊。”
萧来仪眨了眨眼睛,轻道一声是。
萧来仪并未在乎碧荷的诘责,她安静地看向景舒月身后的掌事女官,话语中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严肃,“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话语还是那样刺耳,只是萧来仪却还是那般泰然自如;她看向满眼心疼的李楠,安抚一笑。李楠身边,那名偷笑的小宫女,恰是景舒月送来的宫女碧荷。
景舒月的话被生生怼了归去,她欲开口,却无言以对;毕竟都是本身说出去的话,如果现在辩驳,那她公主的严肃安在?
本日这般杀鸡儆猴,便是奉告统统人,敢跟她母妃作对,哪怕是公主也得像婢女一样乖乖地下跪赔罪!
“您有何不满,就惩罚奴婢,何必难堪四殿下?”
“听四皇姐安排。”萧来仪提起裙摆,又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