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倒是没如何动筷子,常日里就数他最是偷奸耍滑,师兄弟们谁弄点东西返来,他准是第一个跑上去,这说那说总之一句话,就是喜好占便宜,可明天他却没了占便宜的心机。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小便宜,帮忙官府缉捕了秦穆才是大机遇。
“我去上茅房!”铁柱抵赖道。
一番大刀阔斧政令下达,安抚百姓,整修府衙,劝课农桑,自不言说。
“你干吗去?”机警鬼三步两步来到铁柱跟前。
“是!”贺老二一声应诺,回身走出知县书房。
“是!”
“铁柱!”正要排闼而出,便闻声身背后有人低声叫喊,内心格登一下转过脸看去。之见机警鬼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明天如果不说,我就把大伙儿都叫起来!”机警鬼一脸嘲笑着威胁道。
谭知县认得此人的声音,恰是县衙贺捕头。传闻此前曾是个江湖人士,手底下很有几合作夫。
“好好好!贺捕头,此事你做的非常好!本县记你一大功!”谭知县满脸笑容的站起家来,大笑着拍了拍贺老二的肩头:“立即安排人手,待我亲笔手书一封奏报,快马加鞭送往天阳府!”
“哦?”谭知县眉头一挑,这但是一件大事!没想到本身方才接办就能获得如许一份功劳,心中又是惊奇又是欣喜。惊奇的是,这贺捕头竟能有如此才气,欣喜的则是本身的政绩上已经多了一笔功劳!
正深思间,身边的师兄打了一个酒嗝。此人呐就是如许,人前人后老是分歧,即便在分歧的人面前表示出来的也常常不尽不异。不然又如何会有一句话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
铁柱闻言,感觉这是一个机遇,赶紧拥戴着:“就是就是,秦大侠他们做的都是些大事。指不定甚么时候才返来。我们可不能瞎在这儿苦挨着!你们看,机警鬼都瘦了!”
此人常白天在徒弟面前伶牙利齿,做事也是踏结结实,常常遭到夏重的嘉奖,说他是机警鬼。久而久之大师也忘了他的名字,尽喊他机警鬼了!此时说话沾牙倒齿,一脸通红,梗着脖子塌着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赶紧伸手接过手札,拆开信封取出信纸。仔细心细读了三遍,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就是,就是!”机警鬼很当真的点点头。
“这事跟你没干系!”铁柱倔强的说道。
却说这驿站封装好铁柱的印信,安排人手,骑上快马一起绝尘而去。几经周转,手札终究来到金阳城县衙!
一人找来一名窑姐儿,大摇大摆的坐在长桌前,点来酒菜肉食,搂着女人的纤腰,哥哥爱呀姐姐疼的,嘻嘻哈哈!好不风骚欢愉。
月上中天,铁柱铺畅怀里的女人,对她叮嘱了一句不要张扬,放心睡觉。这才起家穿好衣服,带上帽子,趁着夜深人走到青楼大门口。
惹出偌大一场风波的郑知县已经被罢官,带去巡抚衙门接管调查。此时坐镇金阳城县衙的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举人,候补多年,总算是得了一个补缺的机遇,高低办理一番运作,这才施施然来到金阳城上任。
可这几个师兄弟们老是凑在一起,他找不到来由伶仃分开。这个年初凡人又没有甚么长途通信的设备,想要汇报那必须到四周的驿站。
留守的几名夏重学徒揉了揉耳朵,骂骂咧咧几句。
“你别管,睡你的窑姐去!”铁柱沉闷的冲他挥挥手,做势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