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雅这一番话发自肺腑，当然不是为了皋牢沈大娟几人的民气，更不是为了震慑在场的方文东和虎妞，而是为了让阿谁埋没在某个角落里的祸首祸首听到。
不过看着沈大娟这么悲伤的模样，这时胳膊被沈大娟抓得生疼的虎妞，表情倒是出奇的好，挑了挑上扬的眉，暴露一脸怪笑。
“都起来吧，你，另有你，你们两个把人给我抬到天雅苑去。”
“你说甚么？玉儿跳井他杀了？如何能够？”
没想到沈大娟听到这个方玉儿死了，竟然反应这么大，一个下人罢了，还是一个没有灵根不能修炼的废料，死了就死了，有甚么可哀思的？造作！
一旁领头的府卫听到沈大娟的话明显有些摆布难堪，望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文管事，接着回过甚看了沈大娟一眼，目光闪动不定。
“明天在场的人都听好了，我天雅苑的人，不管是死是活，自有我方天雅来保护，如果此后有谁胆敢欺辱我天雅苑的人一分，到时候别怪我不与他包涵面。”
方天雅一贯清冷，世人给她施礼，她仿似底子就没放在眼中，递给沈大娟一个安抚的眼神儿，接着便叮咛着府卫，把尸身给抬到天雅苑。说话语气冰冷的不含一丝温度，让人有一种没法辩驳的感受。
看着一脸泪痕，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诉着，一边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她衣摆不放的小丫环。沈大娟心头一滞，“没事儿，有姐姐在呢。”
“这甚么这？莫非让我亲手去抬吗？”
回过神来，沈大娟三步两步的追上虎妞，一把拽着她的胳膊，神情严厉、不成置信的望着虎妞的双眼。
她是家生的下人，她爹是练气八层的管事，她虎妞还会怕她一个从乡间来的丫头，真是笑话。以是听沈大娟说话这么刺耳，虎妞立马就辩驳道，口齿聪明的可和她的名字一点儿都不相称。
“二蜜斯，这……”
并且，再加上方天雅为人一贯低调、狷介，平时一副不威自怒的神采已是让民气生崇拜。
“沈姐姐，玉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