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婵这个题目仿佛戳到了他的神经,他面上恶相尽显,那模样就好似会吃人一样。
“柳婵,你这是做甚么?”康娜不解。
撇嘴,柳婵持续给他手臂上涂药,一边道:“这事儿有点诡异,信赖我说出来也没人会信赖。不过,究竟就是如此,我不是柳婵,七年前才变成了柳婵。我会的这些,来自于我的上一世,我记得上辈子的事情。”
抓住他的手腕,柳婵以两指直接搭在他脉门上,并非如同中医那般详确把脉,她以两根手指感受他手腕一圈。
深吸口气,柳婵握紧了手里的匕首。
“画在这儿,他必定会返来。”长修看向她手里的画,这幅画对于阿谁男人很首要。
柳婵捏着匕首,随后迈出步子,匕首握在她手里,鞘已经被拿下去了。
“应当不会。”一胡想了想,却好似也没甚么信心。
闻言,柳婵再次看向阿谁男人,他怀里的确是一幅卷起来的画。柳婵就是看到了他怀里的东西以是才刺激他,但是现在看起来他确切有些奇特。
“大师,下次费事你轻点儿行不可?我的胸如果被你撞成平板了,你卖力呀。”模糊作痛,柳婵都思疑本身的胸是不是假的,因为这一撞乃至于内里的硅胶要爆出来了。
“尹逸飞看起来伤的比大师你要重,不知大师你需不需求揉一揉?”看着康娜那手不分开尹逸飞的肩膀,柳婵俄然道。
“他拿着那幅画,明显晓得画中是鬼,并不是人。但是却仍旧护在怀中不放手,你以为他只是纯真的被利诱了么?”长修的声音还是很低,但却清楚的传进了柳婵的耳朵。
“你如果不下去,我们可上去了。你手里的东西我很感兴趣,我也想要。不如你乖乖的交出来,也免得我们脱手抢了。”柳婵持续说,她笑盈盈的,不过却看得出并非开打趣。
扭头看向另一侧,一空微微睁大眼睛,因为康娜正在给尹逸飞揉肩膀。
笑意浮上眼睛,长修伸出还没涂完药的手臂,“洗耳恭听。”
看向她,长修微微点头,“猎奇罢了。”他眸色清浅,的确只是猎奇。
“柳三少,这个是不是和我们在齐老爷家看到的阿谁一样?”一空盯着那画卷,猛地想起来。
身后,一空到达,拎着哨棒,小脸儿倒是杀气重重。
看了她一眼,长修没有说甚么,起家,他解开外袍,随后是中衣。
这是别的一个小厅,桌椅上都是灰尘,脏的不得了。
“他跑了?真是短长,你们俩都没抓住他。”往小厅里看,甚么都没有,明显是跑了。
而这个男人,抱着珍宝一样的抱着那幅画,又对他们仇视万分,好似他们若敢抢,他就会要杀人一样。
走畴昔,柳婵将那白瓷罐子翻开,一股药味儿飘了出来。
尹逸飞和康娜走在前,边走着,康娜还在给他轻揉。
药膏是茶青色的,此时灯光暗淡,以是看起来就是玄色的。味道还不错,细心闻的话,还能闻到一些略焦糊的味道。
“你真的会配药?”长修这是疑问句,想来在这之前他一向都是思疑态度。
蓦地,一个东西顺着小厅里飞了出来,三人睁大眼睛看畴昔,是那幅画。
一空抱着那幅画,一边看着他们俩,他还从不知柳婵会给人看病?她不是只会治邪病么?
“据我所知,你十岁之前能够说有些痴顽,一些极其简朴的诗词也记不住。厥后,你仿佛产生了甚么不测,从那以后脾气大变。”长修看着一处,一边淡淡道。
长修伸手将画拿过来,解开绑在上面的丝带,随后展开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