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殷烈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是他第一次碰到这类事儿。
哼了哼，柳婵拿开本身的手，随后看向面前黑漆漆的宅子，“走吧，瞧瞧夜晚时的宅子究竟和白日是不是不一样。”
“即便是偷偷潜入我们也管不着。只是中间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我很想晓得，是如何得知这个传说的。”殷烈是真的很猎奇，这些事儿都是如何传出去的。
柳婵转眼看向那黑乎乎的房间，转了转眼睛，“在你看来，这房间真的没题目么？普通邪祟的东西对我都不起感化，这甚么考证民气的事情也不会在我身上起感化。”如果一些小鬼儿，她出来后估摸着就会被吓出来。
“本来如此。这事儿已经远传至周国了，大名远扬。”殷烈微微颌首，看来考证民气的那些说法都是真的。
“或许还是我们见地太少了，人活久了能变成妖，鬼也一样。待在这人间久了，就成精了。”柳婵感觉没法解释，只要这一个解释公道，他们见地短浅，瞥见的还是太少了。
薄唇微抿，有些事情殷烈没问，但不代表他不晓得。
“没有题目。”在殷烈看来也一样，没题目。
瞪眼，柳婵直接伸开手指掐住他腰侧，予以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