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笛一刮胡子,含笑一声,“我说了不想杀你。”
花笛却不睬他,看着张芬桦,道:“这位女人是谁?”
黑虎“嗯”一声,事到现在,也只要一战了。他缓缓从后背抽出大刀,刀长三尺,宽两寸六,刀身乌黑厚重,锋刃银亮薄利。
花笛没想惹上青云剑派,他给本身倒了一杯酒,心中考虑成计,端起酒杯,笑道:“我与两位女人素不了解,但两位女人却都急着要鄙人死,旁人还道我们之前又过甚么干系。”
世人闻言,均想他们前次比武定有很多盘曲。
张芬桦勃然大怒,霍然起立,按剑欲拔,口中喝道:“大胆淫贼!”
花笛淡淡地说:“你若破得了他这根紫竹,那我这条命现在就交给你也行。”
溪云满脸迷惑之色,“无所为,无所不为?”
那人更怒,脸涨得通红,却不善言辞,说不出话来。实在“在青楼”与“过夜青楼”意义大不不异。
但花笛的笛子俄然收了返来,因为一道紫影飞舞而过,抢在白笛之前,点在了刀面上,将黑刀荡了开去。
周义信道:“没有。不过既然张女侠有令,鄙人愿搏命效力。”说着深深地看张芬桦一眼。
花笛仍然坐着,白笛归入右掌。
朱丽珍掩嘴惊呼,张芬桦双目一圆,都觉触目惊心,那大刀临头而下,花笛竟然一动不动,白笛都没颤抖一下。
周义信顿时难堪起来,转头看向张芬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