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书悄悄感喟,“再找找,看看四周有没有山洞甚么的。钟横岭剑上有血,他们必定受伤了。”倒是看破了童千斤的心机。
沉寂的黑暗中脚步声和呼吸声变得非常清楚沉重,这个洞竟似有四五丈深,走了两丈,前面呈现一个小小转弯,常书俄然停下脚步,鼻子耸了耸。
洞内藏匿的恰是花笛和溪云,他们已经发明来人,正收敛气味贴墙而立,只等两人再进半丈便可偷袭。
溪云又道:“我感觉师兄说得很有事理,他说天下武功多入牛毛,以其学各种武功,不如学一种体例破解武功。”
童千斤双眼不由一圆,低喝道:“你做甚么?”打不过就逃,要么堵住洞口,再找其他帮手,如何自报身份喊出来了?
常书谨慎转头四周瞧瞧,不耐烦地说:“连你都晓得要逃得远远的,那小和尚没经历,那花笛是甚么人?他会那么粗心留下那么多陈迹?”他一起解释了好几遍,内心直骂:“要不是一小我敌不过他们两个才懒得带你。”
花笛冷冷地看着两人,矮墩墩阿谁在戏楼见过,是十场决斗中的一人,另一人眼睛像老鼠一样精光,却不知是甚么人物。
花笛受溪云表情影响,这时也淡定下来,奇道:“这么奇异。哦,那日在戏楼你念了三句‘阿弥陀佛’,莫非也是……”
童千斤见他迫前,当即好不踌躇,大锤一抡,往前砸去。
常书道:“鄙人退后三丈,请洞中之人出来好吗?不然我只好点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