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师兄,我们都支撑你。”倒是旗山剑家数的两名弟子,神采都非常冲动。
周义信道:“是。”
两人步入林中,童千斤瓮声瓮气道:“我们不等他们下去看看?”
这一下猛失重心,全然没有推测,骇然欲绝,万念皆休,摆布腿都已受伤,任他武功再强十倍也无可挽救,伸手虚抓两把,收回一声凄惶惨叫,跌落绝壁。
白文当即停下,“他们都摔下去了?”
周义信缓缓从地上站起,暴雨冲刷着浑身泥泞,阴沉地说:“铁拳会!他的尸身,你们也别想要!”
“大师兄,掌门之位不能空悬,我派除你以外,另有谁能服众?请你不要推让。”
溪云这下也是大惊失容,身后是万丈绝壁,黑漆漆一团,脚下不知另有多少实地,身前是剑阵横岭直削而来,锋芒毕露,无处可躲。
白文勒马停下,清算表情,双目神光湛然,双唇微抿,一言不发,威势自但是生。
溪云这一愣神仿佛也在周义信计算当中,毫无游移,抓住机遇,叫道:“绝剑横岭!”身法一变,封住前路,长剑齐胸横划而出,迅如闪电。
周义信安然以对,声色不动,沉寂地盯着不竭靠近的长笛,狠恶的气劲窜改他胸前雨滴轨迹时他俄然动了,一招不出,俄然俯低,往左前一滚,离开守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