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潞赶紧抱住胸,做出个防备的姿式:“这不一样。”
这真的是男主吗?这么赖皮,这么不要脸,姜潞都快给他跪了。
姜潞吞了吞口水,抬起胳膊挡住司徒燕安近在天涯的脸:“我不是用心的,再说大男人的胸口被摸一下就摸一下嘛,又不会少块肉,这么吝啬干吗!”
姜潞愁闷得一拍额头,得了,这一早上都白跑了。她认命地转过身,拖着沉重的法度,恹恹地往回走。
司徒燕安顿时认识到他入彀了。但不等他反应过来,姜潞已经像一阵风一样超出了他,捞起她的包,冲到大门口,临出门时还转头冲他做了个对劲的鬼脸。
边说她边推开司徒燕安,飞普通地窜进了洗手间,啪地一声带上了门。
司徒燕安被她的无耻和理直气壮气笑了:“摸一下不会少块肉,那你让我摸一下,嗯?”
凌晨,调皮的阳光从窗棱里钻了出去,爬到姜潞脸上,扰醒了姜潞的好梦。她嘀咕了一声,抬起手背搭在眼睛上挡住了刺目标光芒,接着翻了个身,背对着阳光,重新一头扎进了暖融融的被窝里。
但一开门她就悔怨了,司徒燕安这个不要脸的,身上还穿戴那件松松垮垮的睡袍,胸前一片乌黑,睡袍的口儿一起向下开到小腹处,暴露性感的人鱼线,令人浮想连翩。
姜潞拧着眉细心想了好一会儿,终究记起,昨晚喝酒谈天的时候,她仿佛把手机拿出来放在了客堂的茶几上,然后……然后两罐啤酒就放倒了她,哪还记到手机和小A。
难不成把手机掉了?不要啊,手机丢了能挣钱重买,小A丢了上哪儿找去?
以是,现在手机和小A都落在了司徒燕安家的客堂里。
啧啧,最首要的手机竟忘了。有了人质在手,不愁有的人不自投坎阱。司徒燕安拿起手机,在手内心转了两圈,表情大好地回房间换衣服了。
“还对劲吗?”司徒燕安笑盈盈地看着她,任凭宝蓝色的睡袍领口大开,暴露大片白净紧致的肌肤,仿佛在向姜潞收回呼唤。
“如何,想认账?”雄性的荷尔蒙携着热气逼近,沙哑降落的声音在姜潞耳畔响起,听得她耳朵都快酥了,红晕也不自发地爬上了耳背,往脸颊分散。
司徒燕安下认识地追了出去,但走到门口,他又停下了脚步,因为他想起本身身上还穿戴睡袍,不宜出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姜潞哪敢答复,只好顾摆布而言他:“阿谁,我内急,很急,很急,憋不住了,你让让……”
姜潞忍着脸红,蹙眉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
司徒燕安坐在床上,看着她狼狈逃窜的身影,抬头哈哈大笑起来。
好热,还硬邦邦的,姜潞伸手推了一把,被子纹丝不动,触感有些奇特,光滑细致,硬邦邦的。摸起来感受还不错,她又捏了一把,诶,这形状如何这么熟谙,特别是中间那一粒凸起……
走着走着,她俄然发明了不对劲,以往这个时候,小A必然会跟着她吐槽,出鬼主张,尖叫,喋喋不休,比她的话还多。可明天却出奇的温馨,实在不像小A平时的风格。
躲在洗手间的姜潞听到他的笑声就晓得本身被耍了,忿忿不高山撅了撅嘴:“这么想人家对你卖力,去泰国吧,每天都有无数的人对你卖力,摸一下每次都有小费拿呢!”
俄然,姜潞手往司徒燕安背后一指,满脸的惊奇: “诶,你是谁,你如何出去的?”
妈蛋,这是红果果的耍地痞,敢调戏她,姜潞气得一把拉开了厕所门。
而在人鱼线一侧的腰胯处系着一根同色系的带子,松松垮垮的,跟着他倾身的行动,那带子一歪,拉得更开,让人担忧它随时都能够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