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坐在内室内,环绕手中的凤首箜篌,暴露一副志在必得之相。
捻着垂在手边的青丝,陆重行终究掐上那心心念念的一瓣粉嫩耳垂,果然如设想中的那样细绵如玉,薄薄的透着温软。
覆着薄茧的白净指尖抹上小女人的眉眼、脸颊、娇唇,狠狠摩挲一番,流连忘返,意犹未尽。
不过没干系,书中男主底子就连看都没看就把她这画扔池子里头了。
“女人,老奴已将香汤备好了。”苏娇怜在陆重行的院子里头呆了一下午,农嬷嬷看在眼里,喜在内心。
“我新买了一盒胭脂,大表哥替我抹吧。”跟着剧情的推动,原身对陆重行的痴汉程度与日俱增,乃至到了每日里晨间堵在男主院子门口就为与男主说上一句话的境地。
苏娇怜深谙陆嘉的套路,灵巧点头,一脸“感激”,“嗯,还是嘉mm为我着想。”
一觉睡醒,天气已暗。房廊上挂起长排红纱笼灯,氤氲艳媚。苏娇怜有些迷蒙,她看了看四周,发明她还在陆重行的书房里,只是那男人却已不知去处。书案上的茶尚温。
此人如何一副……可惜又畏敬的神采?
“爷……”书房门口,禄寿站在那边,冷硬的脸上可贵显出一抹踌躇之色。
陆重行身穿朝服,面无神采的绕过苏娇怜。
“哎。”怯懦心大的小牙憨憨点头。
苏娇怜心虚道:“你感觉像甚么?”
男人指尖轻动,那细滑的小衣带子就被扯开了……
固然是在睡梦中,但苏娇怜却非常敏.感的颤了颤身子,似不适,但无法如何都摆脱不得,眼皮又黏得紧,浑浑噩噩中又堕入了甜睡。梦中,她被一尾双眸赤红的大蟒卷住了满身,连指尖都曲折不了。
上辈子时,苏娇怜在她生辰之际,单独躲在后园水榭处,以一曲《梅花三弄》吸引了肃王世子,得他喜爱。只可惜,这个脑袋有病的女人只喜好陆重行,错失了当上皇后的好机会。
想罢,苏娇怜一脸舒心的将这份肖像画收起来,然后用了温奶筹办安息。
怀中的小东西绵软如云,散着苦涩奶味,瞬时,一股子炎热感将男人满身灼烧,充血似得会聚至一处。
陆重行向来没有体味过如许的感受。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小东西,更加掐紧了那尾细腰。
男人的指尖,抚在她的粉颈处,细细磨蹭,渐渐捻弄。清冷书房内,因着有了这么一朵娇花,而变得更加情动含混起来。
既然这苏娇怜不珍惜如许来之不易的机遇,那就别怪她了。这辈子,她必然要成为这世上最高贵的女人。
然后等着你将绣楼锁了把她关一早晨,省的她出去乱跑坏了你勾引肃王世子的功德。
发.春是不成能发.春的,最多抱着这软枕勉强蹭蹭……
不过如果农嬷嬷在这处,遵循其几十年的老司机驾驶长龄,必定一眼就能辩白出这块红痕的真正出处。
“不必盯着了,让他返来了。”男人苗条白净的手指滑入女子领口,悄悄扯了扯那根系在粉颈后的小衣带子。
苏娇怜磨蹭了半响,解不开这系带,只得喊了外头的小牙来帮手。
小女人娇哼一声,仿佛是不舒畅了,但因为药力,以是始终睁不开眼。
他家爷如何那么像个变态?
“嘉mm难不成还在生我的气?我当时候也是不谨慎才将嘉mm的请柬打湿的。”苏娇怜捏着帕子,顶风落泪,楚楚不幸,直衬得面前一脸菜色的陆嘉成了那十恶不赦之人。
苏娇怜的脑袋还是有点不好使,她满觉得是本身睡久了,只在农嬷嬷的催促声中愣愣点头,先将陆重行的枕头藏好,然后才回身去了屏风后脱衣。
睡梦中的苏娇怜被蟒蛇的利齿抵住了喉咙,如何喘都觉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