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晦涩，眼中透暴露一种极难了解的情感。
“朕晓得命数，但朕不信。朕要去争上一争。”北魏天子声音极轻，道：“他现在要争，朕给他这个机遇。”
要截杀阎小七，南宫般若本就掌控不大。
阴柔滔天的大棋公南宫般若轻笑一声，不予言语。
“袁虔诚，少跟老子玩心眼。”南宫般若声音蓦地降落几个温度，狠狠骂道：“老宫主把棋宫将来一百年压在了那只龙雀灵魂上，明天事情如果办砸，就是老宫主把北魏移平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皮，可如果带不回龙雀灵魂，老宫首要拿我的命去擦刀口。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跟老子玩心眼？”
阎小七轻柔放开宣纸，为那位男人缓缓碾墨。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窗外的黑夜特别浓烈。
“既然晓得甚么都窜改不了，顺其天然便是了。”曹之轩很有玩味，对着这张白纸眯起眼，将一个字一个字支出眼底。
“那位阎王早就修出了源意，即便被吸到剑冢空间也能突破壁垒出来。”南宫般若眯起眼，道：“你跟我一同到剑冢空间去截杀那位阎王，即便杀不掉，也决然不能让她回到风庭城。”
他望向窗外。
南宫般若面上神采颇不平静。
曹之轩轻声感喟道：“想必是早就晓得了，用心留他一命。”
阎小七定睛看去，那张纸上的笔迹极其工致，小篆清秀，像是个女子写下的笔墨。
“这句话是当时他对朕说的。”曹之轩叹了一口气，重新提笔，在纸上再度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