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严峻,你我虽是兄弟,到底长幼有别,这礼法,倒是不成废。”萧慕容虽是个恃宠而骄的主,也不擅策画,可毕竟是皇室之人,有关长幼及身份尊卑的繁复礼法,他早在五岁时便被要求倒背如流,自是明白这端方的首要性。
可只要他本身晓得,这般景象,早在他料想当中。
相反的,裕王萧慕容却必然能置身以外。
只要这根刺一向扎在大皇兄内心,他便永久放不下心中愤恚。
是以,他必然会被鉴定为遭了别人栽赃嫁祸。
何况,苏决然之事,也没法让他们坦诚。
“据付公公所言,父皇此次唤我等前来,皆因苏尚书之事有了新停顿。”抬眸往内殿方向看了眼,萧慕容端起桌上热茶,有些迷惑的道,“此案由刑部与大理寺同审,便是有了停顿,现在倒是为何不见刑部与大理寺的两位大人?”
“无事。”偏头往萧慕容这边看了眼,随后又再次望向唇角挂着暖和笑意的萧慕齐。半晌以后,收回目光,萧慕云抬手理了理衣袍,竟是轻笑出声:“那老景象,本宫当然记得。”
他应是已经到了。
低垂下眼睑,快速敛去眸中讽刺,萧慕容想。
听得这话,萧慕云本来正伸脱手去筹办端起茶水的手似是微微顿了顿。
萧慕容跟着付驯良进入盘龙殿的时候, 太子萧慕云与二皇子萧慕齐已经在外殿侯着了。
大皇兄二皇兄如此,实在说到底,他亦如此。
昨夜见着他时, 他所揭示出来的脾气与初见他时大相径庭。
“许是父皇当真查出了些甚么。”将萧慕云的反应看在眼里,萧慕齐沉默了半晌,随后低垂下眼眸,渐渐弯起唇角,“何况,此事连累三位皇子,若父皇当真未曾召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觐见,此中隐情,怕是不能为外人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