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锦盒将之翻开,萧承麟只看了一眼锦盒内的东西,便完整展开了眼睛。
若说他本来还对皇上要彻查苏决然之事有些迷惑的话,现在倒是开端悔怨起来。
因为被萧慕容换了个姿式,苏景只能伸开双腿坐在萧慕容的腿上,又因为萧慕容身下的坐垫太宽,他只能屈着腿,用膝盖和小腿压在坐垫上(能够设想下鸭子坐)。
……
半眯起眼眸看着陈元礼,好久以后,萧承麟俄然问道:“对此,你有何观点?”
“只是……微臣另有一事……”公然,陈元礼只踌躇半晌,便又开口道,“据林统领所言,苏决然遇害当晚……曾有三人呈现在他的府邸……”
“持续说。”顺手将手中印章扔到案桌一侧,萧承麟沉声道。
夜里风很大。
“慕容五岁封王,因受封之时髦幼年,不慎将印章跌落在地,是以印章一角有些许缺失,因缺失并不较着,太上皇也笑着说男儿平生不免有所不顺,望这印章能让慕容服膺凡事没法十全十美。”说着,萧承麟的眼眸中升起几分昏黄情感,“如此说来,离父皇归天,已有三年……”
“谢皇上,皇上圣明!”陈元礼一听萧承麟这话,赶紧跪下身去,昂首道。
将锦盒中躺着的那枚印章拿了出来,细心的看着那印章底部的印字,萧承麟坐直了身子,看着陈元礼,问道:“这是从哪儿寻到的?”
“臣,赵文渊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呈上来。”展开眼睛,看了眼陈元礼手中的锦盒,萧承麟表示付驯良将去接那锦盒。
听到这里,付驯良仿佛是有些惊奇,但也只愣怔了半晌,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赶紧回声道:“是。”
“不过……”眼睛里划过一抹精光, 萧承麟似是回想了下刚才的景象, 方才道, “慕齐比起慕云要让人难捉摸的多。此次的事,朕尚不能从他的反应中看出甚么。倒是慕云,本日倒比平常温馨了些……”
“皇上圣明。”赵文渊也俯身拥戴道。
“这……”吏部尚书与刑部尚书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齐声道,“但听皇上叮咛。”
“皇上, 吏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到了。”萧承麟和付驯良正在说话,这时候,门外俄然传来通报小寺人的声音。
“皇上,臣另有事要奏。”这时候,陈元礼俄然开口道。
“醒了?”萧慕容将托着苏景后背的那只手移到他腰上,帮他换了个方向,让苏景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坐在他腿上。
“天子犯法尚与百姓同罪,朕晓得你想说甚么。”严肃的龙目中快速划过一抹精光,萧承麟当下便沉下神采,情感莫辨,“非论是太子还是王爷,当一视同仁。此案朕既已交给刑部与大理寺,天然是给了你们调查任何与此案有关之人的权力。”
付驯良一见萧承麟的行动,当下便晓得他要做甚么,赶紧走上前去,帮他按摩额角。
……
偏眸看向赵文渊,萧承麟皱起眉头,沉声道:“是要你们将苏决然生前所做过的事全查一遍,彻查!如何,听不明白么?”
严肃的目光淡淡划过赵文渊,压下心中肝火,沉默半晌以后,萧承麟这才看向刑部尚书陈元礼:“案子查的如何了?”
“是。”付驯良恭敬的应了,走下台阶,从陈元礼手中接过锦盒后,又快步走下台阶,来到萧承麟身侧,弯身将那东西举至头顶,恭敬道,“皇上,请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