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甚么时候了,拿起兵器!兵士!”长剑的剑身上反射着从树林中冲出的金属光点,恩莱科将手腕微微倾斜,眼中扫视着对方的身影。
“你惹出来的费事为甚么老是要我帮着你擦屁股?”恩莱科没好气地嘟囔着,不远处树林里号角声连缀不断,他保持着鉴戒,顺手便将大饼塞进嘴里,用力咬着。
恩莱科有些忧?,他看着面前的尸身,无法地说着,“你是笨伯吗?我可没想过要杀你啊。”
“你……你是笨伯吗?不留个活口,我们如何探听谍报?”恩莱科气急废弛破口痛骂着,他实在想不通,面前这个家伙满脑筋是不是只装了肌肉!
这是恩莱科第一次从弗莱德的口入耳到如此“轻柔”的话语,他侧目着,神采上并不显得比对方好上多少,“是地精。”
马队们的速率不算快,但胜在人数浩繁,他们像是尽力在构成冲锋的方阵,却仿佛因为骑手和坐骑的默契度不敷,反而影响到了阵列冲锋的结果。
“如何了?”壮汉还没能从镇静中缓过神,他意犹未尽地看着恩莱科顺手甩出长剑上地精的尸身,却发明对刚正在遁藏着本身,“好久不见,是不是应当拥抱庆贺下,我的中尉大人。”
弗莱德仓猝将最后一部分一口气吞进肚里,感喟着轻拍下肚子,粗糙的舌头在口腔中寻扫着,他有些纪念般说道:“额,但愿这不是我吃的最后一块饼。”
庞大的碰撞将地精们砸得个半死不活,壮汉仿佛不知怠倦般如法炮制,他就像一小我形投石机般不断发射着地精炮弹,炮孔殷促而猖獗,肉身炮弹常常因为准头的缺失而砸在尽是碎石的地上,收回“噗噗”的碎瓜声响。
“别这么说嘛,中尉。”壮汉满不在乎地背靠在石头,身边有恩莱科的存在,像窥伺这些事情就无需本身忧愁――本身只要管好杀掉面前的仇敌就行――听批示。
“滚去沐浴!”
“为了女人拉!”
一股特别的气味冲向两人,恩莱科皱起眉头,而弗莱德却感到一阵胃酸,但他想起方才下肚的大饼,硬生生将呕吐的欲望给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