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恶的碰撞止住地精兵士们的守势,恩莱科与弗莱德拔出长剑,用力扯开帐篷的两侧布料,在那些巡查兵士的眼中,他们大步奔来,高举兵器,如同死神来临。
“我不是叫你多学点?等下!”恩莱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眉头的褶皱更加较着。
“哈?那现在俺们该做些甚么?”壮汉扣问着。
“弗莱德,环境有变。”恩莱科从裂缝中望着被拖动而不舍的座狼们,公开里松了口气,“看来,除了我们俩以外,仿佛另有甚么人正打着这处地精营地的算盘,起码眼下,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
恩莱科竖起耳朵,从布帘的裂缝中看到一个高个头的地精正走向这边――从光芒上看,他的身上包裹着一样材质的金属盔甲,走动时收回叮叮铛铛的响声,固然格式风趣,但中尉纯熟的经历还是在第一时候判明其实在有效的防护。
地精兵士们猖獗地涌进小小的帐篷,那脆弱的支架在他们卤莽的行动下收回渗人的磨牙声响,两人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他们齐步向前,单手用力,手中的地精像是人肉炮弹普通,朝着劈面的人群宣泄而去。
“啧,没完没了。”
三匹乌黑的身躯挡在火把的火线,狭长的黑影交叉拉伸,倒映在营地外侧空旷的空中上。它们喘着深深的鼻息,双目中冒着通红的光彩,不时朝向栅栏旁的帐篷。
“陈述将军,标兵还没返来,我们没有收到任何的反应。”关于对方的头衔,恩莱科有点哭笑不得,这让他脸上的神采伸展了少量。
几个地精兵士用力拉扯着座狼身上嵌套的绳索,在他们的身边,三个如同金属罐头的矮小家伙口里收回降落的呼噜声,不断安抚着座狼暴躁的脾气,试图让它们温馨下来。
“标兵们去了哪个方向?”座狼身边的金属罐头指着帐篷背面的树林。
“他在说些甚么?”壮汉看着恩莱科紧皱的面孔,像是在聆听着,“估计是地精语,这我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