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先是一愣,随即翻了个白眼,挥爪在他的脸上拍了拍,“啪啪”有声,下爪实在不轻。他紧闭双眼,愣是忍住了,既不喊叫,也不转动。金虎打了个响鼻,像是冷哼了一声,伸开大口,直接咬向了他的头颅。
老羽士则木木地转过身子,连续画了四个巴掌大小的金色圈子。
“这是如何回事儿?”长致定定地望着长结,但愿能找到长结一丝心虚的线索,“那老东西不是中了傀神符吗?”
金虎猛扑而去,赵心一躲无可躲,只得用独一的兵器——降妖除魔幡来抵挡,明知没个鸟用,却也别无他法。
两道寒光在长致的眼中一闪而逝,赶快再次掐动血诀,节制那只血手再次抓向了一道金符。
金虎脸孔狰狞,用力晃了晃脑袋,奇异的一幕产生了,脖子上俄然多出了一个脑袋,变成了两颗头颅,同时张口吼怒,奋力挣扎,旗幡仍然仍旧,涓滴不为所动。两颗头颅上的四只眼睛,血红一片,用力一晃,又多出一颗头颅来。
长致听长结对本身发号施令,心下不悦,但要事当前,还是乖乖地听了他的话,一挺手中的莲塔,向着老羽士急冲而去。
长致也感遭到一丝不对劲,细眼望向了洞口,只见老羽士木讷的双瞳中模糊转动着一丝灵光,他两个袖袍一挥,别离将八枚神王符收到两个大袖当中,手握符笔,倒飞而去。
“快停止!”长结厉声大吼,“是老东西搞的鬼!”
他不由大惊,仓猝闪身遁藏,那灵光微微一兜,趁他不备,一下将四凶神王符全抄了去。长结眉头紧皱,肝火攻心,拍掌便追。而那亮光所去的方向恰是长致的地点,长致双眸冰寒,觉得长结终究脱手了,涓滴不慌,甩手便放出了玄冥莲塔,显是早就筹办好了,就等着完整撕破脸的时候。
长结和长致两人立在半空,长结操控上百道灵符将四凶神王符团团围定,而长致则节制一团浓浓的血雾死死缠住四善神王符。
也就三息的时候,洞门便裂成了无数块,长结二人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恰好瞥见老羽士挥笔落地,两人仓猝闪身遁藏。但是,他们所立之处却并没甚么异象,均想:“这老东西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多数是在虚张阵容!”同时攻了上去。
长致咬牙暗骂,腾空一点,节制莲塔直砸长结而去,想用一招“围魏救赵”来得救。
长结双眼猩红,愤然转过了身,望着地上的一滩血水,怒道:“这个该死的老东西!竟然趁我们不备,用吸血老魔留下的一滴魔血对本身发挥了‘分魂裂魄’,以毒攻毒硬是留下了一念腐败!”
“停止!”长结怒喝。
“嘭……”
老羽士背身而立,在本身的头顶自顾自地画着第八个圈子,这个圈子比之前的要大,足有三尺围圆,恰在长致杀来之时画完。就在莲塔抵近他的胸口,相距不过寸许之际,头顶的圈子直落而下,圈子带人同时消逝不见,长致一击落了空。
长致深吸一口气,手掐法诀,血手缓缓握住了金符。金符光彩大盛,狠恶地闲逛了起来,收回一阵“呲呲”声,像是半湿的树枝烧着时收回的声音。他神情严厉,连续掐了七八个血诀,血手越握越紧,飞也似地收回到了袋中。不由暗出一口气,面上出现狂喜之色,带着几分对劲转头望向了长结,却吓了一大跳。
“找死!”长致肝火攻心,弯血刀疾飞,直斩长结。久经疆场的长致深明一个事理,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不管长结耍甚么手腕,只要先制住他准没错!
“吼……”
“不好!”长结双目圆睁,神采狰狞,好像厉鬼,“这老东西要传符!”从速掐了几个诀,老羽士嘴角溢血,却涓滴没有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