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就轻柔的道:“我是淸俊的姐姐,该当照顾一下弟弟的,您固然说,我看我能拿出多少来。”
民气公然都是会变的,却还会变得恍惚不清。
林肃兴趣不是很高的应了一声,问道:“你另有甚么事吗?”
当初林苏两家被清理时多难啊,闻战沦陷在疆场上,不知存亡,闻安因跟同窗起了抵触,被打成坏分子关在牢里,闻博才六岁,饿得连下床的力量都没有了。
画留在儿子手上,的确不如留在孙女手上。
以是想也不想就点头承诺了,问道:“大抵能值多少钱?”
可当时流言纷飞,都说他父亲虽是抗战的义士,但私底下已经投奔了共党,国军那边正在找证据清理。
有需求那么坑他吗?
林肃瞥了一眼闷着坏的孙女,对电话那头的人淡淡的道:“你有空了也来陪教员坐坐,说说话儿。”
“现在钱哪有那么好借的?”林清婉一副为他们着想的口气道:“我和爷爷凑凑应当能拿出一百万来,可你们那边和谁借这么多钱?淸俊的娘舅家吗?”
林清婉装傻,“嗯,在我内心,那是无价之宝。”
一起上,姨娘为了他们死了,母亲也病重,到姑苏没多久也死了,家里一下就只剩下兄妹二人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