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斯坦弗笑着说:“你的确就像一部犯法案件的活字典。看来能够创办一份报纸了,就取名《警界旧闻报》。”
“确是如此!”我喃喃地说。
“我想见见他。”我说,“如果我要和人合住屋子,我想找个爱读书、爱平静的人。我现在身材还很衰弱,经不住喧闹和刺激。我在阿富汗深受这两种折磨,以是这辈子再也不想如许了。我如何才气找到你的这位朋友呢?”
“当然,从化学的角度来讲,这的确很成心机,可在合用性方面……”
“是啊,我亲眼看到的。他是为了证明人身后还会形成甚么样的伤痕。”
“嘿,先生,这是多年来合用法医学上最首要的发明。莫非你没有看出来?这给我们查验血迹供应了一个万无一失的体例。请到这儿来!”他孔殷地把我拉到了他刚才事情的那张桌子旁。“我们弄点鲜血,”他说着,用一根长针刺破他的手指,把流出来的那滴血吸到了一支吸管里。“我现在这点血放到一立升水里。你看,固然这类异化液看上去和净水没有两样,血在这内里的比例不超越百万分之一。但是,我有这个信心我们必然能获得那特定的反应。”说完,他把几粒红色的晶体放进阿谁容器里,又往里加出来几滴透明的液体。立即,那异化液就变成了暗红色,一些棕色颗粒渐渐沉淀到了瓶底。
相约已定,他持续玩弄他的化学药品,我和斯坦弗一起向我的旅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