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许纠合在那边用心致志的玩弄手里的草药,冷不丁听到声音,转头看到一张冷傲的脸靠近,心顿时跳漏了一拍,“寒芜,是你啊,没去好好歇息一下吗?”
段寒芜刹时噤声,半天赋冷静的点点头,“好,你必然不能让亭池悲伤难过,不然我不会饶了你的。”
“你想要说甚么?”许纠合皱着眉头。
“无碍。”段寒芜神采只是一刹时不对劲,很快规复,她耸耸肩,“提起来也好,不提也罢,阿谁孩子始终是存在的,不是吗?只不过福薄,跟了我这个命途多舛的娘亲。”她惨白的勾起唇角,才问道,“刚才听亭池说,你要带我去见我爹爹,但是真的?”
“莫非不是吗?”许纠合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感,“如果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事,那大可不必,我不会这么就放弃的,除非你嫁人了,不,嫁人我也不会这么放弃你。”
于亭池苦笑一声,“天然不是的。”俄然想起甚么,拉过段寒芜是手开口道,“前几日我去阛阓采购柴米油盐,偶尔间看到皇榜,说是过几日皇宫要选秀,返来健忘和你说了。”
段寒芜摇点头,“这对我是个机遇,不能就这么放弃。亭池,不要拦着我,别的,也不要和许纠合提及这件事,晓得吗?”
“有劳了。”段寒芜红唇抿出一个弧度,抬眼看看那边捣药的男人,才叹了口气,抬步朝着那边走畴昔,丢下一句话,“本身的幸运还是本身掌控的好,不要等着对方被人抢走了才悔怨。”
段寒芜心头一颤,神采都变得有些微微惨白,半天她才悄悄叹了一口气,“如果当初,我爱上的不是纪长情,是你,该有多好。”
“恩。”许纠合闷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