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内心都明白,何必朕跟你说?”纪长情还是坐在那边叹着气,“眼下危急四伏,天武迟迟攻不破,朕满心都是在朝堂之上,后宫的事朕不想管,你也不要太拔尖了。朕说的意义,你这么聪明,应当会明白。”
“呵呵呵、、、”段寒芜听着纪长情对本身的精确阐发,抬头笑出声,“皇上阐发的这么精准,为何刚才没有当众戳穿臣妾呢?”
“连翘,你跟着朕也有几年,朕的脾气你想必也是摸得很清楚了,不是吗?”纪长情像是伤害的猎豹,紧紧的盯着连翘,嘴角向上弯了弯,“朕的意义,你但是晓得?”
纪长情细不成闻的叹了口气,才环着段寒芜的腰肢,“气候还是很冷,你身子差,不要在内里逗留太久,我送你归去。”
纪长情看了段寒芜一眼,甚么话都没说,最后还是转眼瞧着连翘,“滚归去好好检验一下本身到底是那里不对,将祖训誊写五十遍,不抄完不准踏出漪澜殿一步,听到没有!”
段寒芜悄悄一笑,“是吗?皇上持续说。”
“哦?连翘你何错之有啊?方才不是还谩骂朕的嫔妃吗?”纪长情看连翘的眼神已然有了杀意,一身白玉龙纹袍在身,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墨客气,眉宇之间倒是散着浓烈帝王气味,让人不寒而栗。
秀秀拧了拧眉,“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