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王等十殿阎王不等冥帝宣召,仓促忙忙赶往泰山天齐殿赔罪,一起上全都战战兢兢,恐怕有去无回。
东华帝君哈哈笑道:“你这刁狐,竟跟你主上学的傲娇脾气,千万年了,没想到他的脾气一点没变,而你也愈发傲娇了!”
赵天师站定在一处苍茫而萧瑟的空位上,转过身来,朝着范皓挑衅的一笑,讽刺道:“黑无常,凭你的本领,何如我不得!”
若不是众仙早已纷繁散去,连天帝都已经走远,西王母一贯圆通的气势也不至此时失了分寸。盯着一众仙娥井然有序的清算着瑶池仙宴上的器皿,西王母俄然将面前桌案上的一堆盘碗扫去了地上,噼里啪啦混乱脆响之下,众仙娥惶恐的跪了满地。
白泠斥骂道:“少提主上,你害的他不复存在,白泠恨不得咬死你!”
……
东华帝君淡然笑道:“白泠,我算错了一笔账啊。”
走了没多远,俄然火线路上呈现了一道玄色身影,那身影背对着他负手而立,似是正在等候着他普通,范皓惊奇的停在了原地。
孟婆又是一怔,想了想谢逸的话,却又了然的笑道:“本来你都晓得了,定是转轮王薛倾那小子说漏了嘴奉告你的吧?”
这但是滔天的渎职大罪,向冥帝交代尚且难堪,更别提上面另有个九天仙界。十殿阎王在泰山天齐殿中齐齐跪了两排,头扎在地上,屁股却翘的老高。
放开本身?谈何轻易!你千重与东华帝君都未曾放开,想我风神子珉又岂能说放就放?用本身一滴眼泪抹去人平生的情劫磨难,哪怕这*汤再布千万年又有何妨?值了!但是,千重你竟然真的返来了!
俄然,一股至阴灵力猝然袭来,束裹住范皓身躯,强大到没法抵当的将他生生吸入了石门中。身后嘭然一声震响,倒是那石门无端封闭之声。
蓦地一掌盖在了赵天师天灵上,源源不竭的恶灵气味被完整的吞噬转移到黑衣者的体内,赵天师持续颤栗不止,完整的绝望了。
谢逸又问道:“忘川河的河水能有这般令人忘怀前尘缘孽的神效?还是这孟婆汤中,别有别的一种特别的方剂?”
……
“站住!那里跑……”范皓来不及细想,旋手幻出夺魄枪,风驰电掣般的追了上去。
谢逸望着孟婆寂静很久,方才出声反问道:“为何要在这冥界何如桥上布汤?”
地府当中的天国,天国当中的最底层,固然未设任何科罚东西,却森寒诡谲到没法描述。浑身外泄着浓厚黑雾的赵天师,体内堆积的无数条恶灵无端呈现了反噬。想必是作歹太多终得报应,彼苍从未饶过谁。
东华帝君微微一笑,严厉的回道:“刁狐,你可知吵嘴无常在缉捕赵天师的时候,白无常谢逸利用的竟然是千重的上古神力!以是,你能够死了这条想要咬死我的心了,你的主上实在已经返来了……”
谢逸冷酷的垂敛了眼眸,沉声回道:“我虽经历过痛彻心扉的情殇,却没流过那么多的眼泪,并且,我的眼泪恐怕也没有这等神效。”
上古神力!上古神力!!!阿谁戴着鬼脸面具的冥界白无常竟然具有上古神力!莫非真的被本身的猜想猜对了?
鬼门关外不知何时堆积了数不清的鸦魂,聒噪的叫声一向传到了何如桥畔。孟婆昂首看了看地表,又低头望了望桥的下方,肯定不会再有前来投胎的鬼,开端动手清算着摊子。
唯有一处冥府大狱,名唤‘平煞鬼域’,下的是罪过滔天却又没法灭除的厉鬼凶灵。被吵嘴无常从九天仙界押送回地府的赵天师,便被关在这平煞鬼域的最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