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赶回的及时,还给本尊留了点儿!”
“你是那里来的白毛儿老道?甚么时候闯进三清观来的?凭甚么禁止我与两位师兄!”
范皓深知他脱手冷绝无情,仓猝伸手去拦谢逸,唯恐他闯下祸端。
一院的屋舍中,唯独谢逸的那间烧了个干清干净片瓦不留。太上老君自云端俯落下来站定在地上,昂首望着那一地灰烬神情如有所思。
“仙童休怒,我等实在是迫不得已才敢冲犯神殿,只因三清观后院起火凶悍,又没法挽救,还望仙童脱手互助!”
云桑不等太上老君说完,没好气的打断了他的后话,揉了揉被拂尘敲疼的脑袋,气道:
谢逸无法的沉声道:“我乃幽冥地府拘魂鬼使谢必安!”
云桑迷惑的瞅了瞅挡在他前面的老头儿,一身素白滚金边儿的道袍,胸前一幅偌大的太极八卦图,仙风道骨白发童颜,竟和前殿中太上老君的泥像有着七分的类似。
谢逸冷眉微锁,一双清绝的眼眸盯着青衣小童,对他方才的狐假虎威没有涓滴害怕。
还未奔至跟前,忽见西方天上霞光万丈,太上老君公然风驰电掣般腾云驾雾奔了返来。
青衣小童闻言变了神采,心中出现嘀咕来,本身不过是偷睡了一会儿,怎会产生这等大事?
青衣小童板起一副稚嫩的粉脸,瞪着一双溜圆的大眼睛,指着谢逸与范皓叫道:
范皓仓惶转头一望,不由的愣在当场,碎裂的泥胎内里,竟有个青衣孺子睡的正酣,红扑扑的面庞意味着孺子与好梦的难舍难分。
云桑不客气的歪了歪脑袋,反问道:
七师兄向来未曾骗他,云桑听了,转过甚去不成置信的打量一番太上老君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叩首赔罪。
太上老君本想说道说道,忽听背后传来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