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判官随口回道:“阎罗王,他们都已经同意了,怎的您反倒婆婆妈妈起来了……”
怒归怒,公事仍旧要公办,谁叫他们吃的是幽冥鬼府这碗饭呢。
“我们阴阳两界合作,势需求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从地灵台高低来,谢逸与范皓深知阎罗王对他们消弭了幽冥监禁,必是有首要的事情来安排。
“现身?现他奶奶个腿儿!那谢必安与范无赦现了原身是两位姣美小羽士。咱俩呢?再如何现不还是一匹马一头牛?你不提还好,一提老子就来气!”
阴寒的气势溢满满身,仿佛寒冰冷冻普通,谢逸与范皓的脸被这阴寒之气冰的煞白如纸,双双沉啸一声,只见一只白鹤并一条玄蛟自他们体内蓦地蹿出,各自环绕本体回旋几圈以后又消逝不见。
崔判官斜了斜眼角,接话道:“依下官看,两位鬼使为凡人时不见瑕逆,就算消弭他们的幽冥监禁也一定会堕入魔道。再者说,鬼外有鬼仙外有仙,就算他们堕入魔道,难不成绩没体例治得了他们么?”
不是不想查,可阴阳两隔,若真是阳间恶鬼来阳间犯案,又该如何去查?
罗刹涨红着马脸,从长长的鼻孔中刷出两道长长的肝火。
谢逸心存惊奇,不由开口问道:“但是那十三羽士的命案有了端倪?阎罗王急唤我等有何要事?”
……
谢逸与范皓前脚方才踏进鬼门关,竟又碰到罗刹与耿傍迎了上来,罗刹嗔责道:
崔判官扯了扯唇角,表示对阎罗王的疑芥蒂爱莫能助。
阎罗王叹道:“消弭他们的幽冥监禁以后,二鬼使便与真阴之鬼无异,再也没法修入仙班了,真是可惜。”
“我说你们两个又跑那里去了?阎罗王差我等找的好苦!”
十殿阎罗之首的五殿阎罗王,主掌纠纶宫,地灵台便是纠纶宫中的一处奥秘之地,用于封印恶鬼之灵或消弭幽冥监禁。
“他们毕竟不似牛头马面,那两个跟了本王好久其心可鉴。幽冥监禁消弭以后,他们能够肆意接收冥灵之气修行冥术,以他们的修为悟性,本王担忧……”
“也只能如此了!”
“罗刹为枣红马,耿傍是苍青牛,也不知这两位鬼使的冥灵圣兽为何物?”
旁侧的崔判官却小声的咕哝了一句:“这明显是我的发起嘛……”
景钰听了李昭对范皓发起的复述,无法的点了点头。
阎罗王打了个假惺惺的哈欠,他才不要去阳间捉甚么恶鬼,阳间那么乱糟糟的,待久了水土不平,哪有纠纶宫舒畅,要他亲身脱手,也没需求消弭吵嘴二鬼使的幽冥监禁了。
“又要去阳间,怎的就没个清净时候呢?”罗刹边走边撅了撅厚嘴唇子表示极度不满。
阎罗王闻言黑了鬼脸,沉声道:“这可不是打趣,消弭了对他们的幽冥监禁,万一他们造反如何是好?”
耿傍安抚他道:“就当去阳间玩了一趟吧,好歹此次阎罗王准予咱俩能够在阳间现身。”
范皓发起道:“不如如许,烦劳景丞相命令,将统统的道观加派些戍守,密切重视着道观中的统统环境,如有异状详细记录下来。我与必安先回冥府,再细心的查一查噬魂咒的线索,两方行动,适时对接。”
“猖獗!”阎罗王怒道:“你婆婆在何如桥煲汤,你妈妈在三生石上刨石头,再歪曲本王,让你转世个乌龟王八蛋!”
“西北之地?不正属睿国境内吗?可另有更切当的方位?”范皓诘问道。
范皓的一通解释,令李昭与景钰非常骇怪,如若真是阳间恶鬼所为,饶是他们二人具有着阳间最至高无上的权力身份,也无从干与禁止,莫非这桩命案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