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安!你若成仙,我便修仙;你若做人,我便为人;你若成鬼,我宁做鬼!’
谢逸生硬的笑了笑,又道:“师兄这般暖和体贴,被你喜好的人必然很幸运,必安对不起师兄,若不是被必安扳连,师兄想必已经与嫂嫂在阳间喜结连理了。”
一丛丛不着名的红色花丛中,横着一块墨青的石板,白无常谢逸坐在那块青石板上,昂首瞻仰着地表上方,那颗颗如星斗般蓝幽幽的冥荧签。
阎罗王这才看出花骨子的半边脸肿起了老高,心下有些迷惑,他的部属中,竟有人敢对花骨子脱手?阎罗王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来哪个部属会这么鲁莽大胆。
范皓一怔,没想到谢逸会俄然问出这么一句让他底子不敢答复的话,不由迟疑了半晌,终究鼓足勇气,回了一个字。
花骨子仇恨的冷哼一声,架风远去。
“你来做甚么?”范皓不悦的站起家来,他对花骨子没有一丝好感,因为花骨子几近到处都在与谢逸做对。
“阎!罗!王!”花骨子咬牙切齿的吼道:“我花骨子与你们五殿这梁子是健壮了,我们走着瞧!”
花骨子伸出指尖戳了戳范皓攥紧的拳头,嘲笑一声道:“黑无常,你胆小包天也该动动脑筋,我这但是在帮白无常,省的有一天,他会吃了哑巴亏。”
范皓怒不成揭,毫不包涵的抬起一掌猛掴在花骨子还未收住笑意的脸颊上,啪的一声脆响,花骨子的脸上乍起五道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