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弄的豪情逐步褪去以后,冥帝从花骨子身上翻下来躺在旁侧,闭上眼眸停歇着粗喘。
花骨子晓得这是冥帝想要分开的征象,心中突生慌乱。
“你!!!”
东华帝君点了点头,笑道:“已搬至后山竹林中住了。”
因这涂山远在南夷边疆,荒无火食,而这里的山精树怪又从未曾害人,阎罗王念在它们修行不易的份上,再三鉴戒他们不成作歹作孽,又调派鬼卒下到山麓处放了涂山兽王陆吾,这才带着冥兵遁回冥界。
“必安,你身上真好闻。”
谢逸脑中嗡的一声炸开了锅,昨晚一夜无休无止的造爱,凌晨又苦战一番妖邪,难不成范皓还想要……
冲动不已的陆吾见了面前这番风景惊觉氛围不对,为何不见仙君?为何众小妖万分怨怼的瞪着他?
范皓噗嗤一声笑道:“好!就听必安的,我们去床上!”
谢逸一怔,脸上方才散去的红潮又开端不受节制的滋长伸展。
谢逸就如许抱着范皓,愈是靠近床榻,范皓却愈显虚软,最后的确恨不能两脚离了地。
冥帝冷酷的问道:“你想要的不就是能获得本帝的宠幸么?莫非本帝做得不敷好,没能满足你?”
白泠自东华帝君的怀中跳落到地上,摇了摇九条疏松的尾巴,四下里忘了忘,惊奇道:“你竟然不住这里了?”
啪的隔空一掌袭来,冥帝连身子都未反转,竟一掌将花骨子从那墙壁处震开老远。
范皓将谢逸压在身下,望着他惊惧潮红的面色,对劲洋洋的号令道:“不放!”
此时的涂山上,一众小妖哭哭啼啼的打扫着疆场,却见陆吾哇哇大呼着奔上山来,孔殷火燎的喊着:“仙君,陆吾知错了!陆吾想通了!”
范皓的下巴垫在谢逸肩上,贪婪的深吸一口谢逸身上独占的清爽气味,满足的笑道:
谢逸并未发明范皓的变态,只晓得范皓挂在他身上的躯体软弱有力,还觉得范皓伤的非常严峻,一心只想着尽快将范皓安设到床榻上去躺着。
一丈红绡讳饰住情.欲万千,纵是春光无穷好,怎敌他身下轻喘吟哦。
“东华,你待这碧霄再好,可它也不能替代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