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到了……”
若不是来寻此岸花灵,范皓仍不肯见到这位同元烨普通无二的东华帝君,这类感受实在是令他极不痛快,毕竟爱屋及乌,恨乌亦及乌,范皓一向对东华帝君没有半分好感。
“这便是你要寻觅的此岸花灵本体,可惜,他早已在此处昏睡了千万年,要唤醒他恐怕不易。”东华帝君解释道。
……
“这黑无常倒是与你有几分类似,同是一股看似端庄君子的虚假表象,实在内心里都是一副色.欲烧包……”
范皓闻言非常不解,六界皆知东华帝君与天齐仁圣大帝乃是亲兄弟,这一向盯着他看的仙侍竟说二者不通来往?
我?堂堂上古神祗东华帝君,竟在戋戋一个冥府鬼君面前自称‘我’?
念及此处,范皓忙道:“帝君休怪,是黑无常失礼了。”言罢,收敛统统的心机,非常恭敬的又拜了一拜。
陆吾不再多问,引了谢逸并牛头马面朝涂山之巅而去。
陆吾喘气几口,转头一望,却见白无常的神采早已惨白如纸,牛头马面更是吐着长长的舌头喘气不已。这该死的涂山竟是如此难行,云遮雾罩的看不清楚路也就罢了,想飞都不晓得该往哪个方向才气飞到山顶。
东华帝君一席话,令范皓的迷惑更胜之前,东华帝君这是摆了然奉告本身,此岸双姝乃是他派去冥界的细作。
此岸双姝乃是东华帝君炼化所出一事,范皓自罗刹耿傍处已经传闻了,此时再听东华帝君提起,范皓却想不明白。东华帝君为何要变幻出此岸双姝归上天府,听起来仿佛多此一举。
此时的陆吾,的确是将白无常错认成了九尾白泠。如许也好,将计就计也省却了很多费事。谢逸将他搀扶起来,微浅笑道:“陆吾?你带我去山顶可好?”
竹惜又细心打量范浩一番,见他彬彬有礼,沉稳内敛,端倪间却与他的主上东华帝君有着几分类似的贵气风骚,便想摸索摸索他,因而故弄玄虚的问道:“东华帝君素与冥界不通来往,无常君到我蓬莱有何贵干?”
东华帝君笑道:“起家吧,你不必拜我。”
范皓心中一惊,没想到东华帝君竟能看破他的心机,那此行所求一事,岂不是要泡汤了?
白泠啐了一口,一跃回到榻上,撸过一条尾巴做枕头,窝成一团不再理睬他们。
即便是不通来往,范皓此时却不想理睬,沉声回道:“烦请仙侍通禀,黑无常的确有要事求见东华帝君。”
熟谙?何止是熟谙,的确是太熟谙!
东华帝君暖和的笑望着黑无常半晌后,叮咛道:“黑无常且起家吧,愿意下拜,本尊受不起。”
东华帝君哭笑不得的骂道:“你这刁狐皮又痒了?本帝命竹惜帮你刮擦刮擦?”
东华帝君蹙了蹙眉,道:“当年他不知被谁勾引,俄然冲上九天寻仇,却不幸冲撞了天帝,被天帝罚判腰斩之刑,我怜他生性纯真,将他救下封印在蓬莱,并自他魂息内炼化出曼珠沙华,遣去幽冥地府代替了他的存在。”
细看,那里是甚么白兰,清楚是一个身着素袍的仙者。乌墨的长发飞散在半空,乍开的素白袍衫如同白兰一朵,直直的朝谢逸砸来。
谢逸点头道:“只是去看看罢了,你多虑了。”
范皓迷惑的起家,不解的望向东华帝君。
范皓见底子坦白不住,只好细说道:“是黑无常一时失手,打伤了沙华女人,不成想会呈现这般严峻的结果,现在冥帝有命,谁伤的此岸花矫捷由谁去救赎,以是,黑无常才来求见帝君。”
白泠昂首,望了一眼由远及近走过来的黑无常,毛茸茸的头蹭了蹭东华帝君的袍袖,嘲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