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拘魂任务完成,四鬼差各自回了住处,何茅被安排在鬼卒们所居住的院子里,也算是各得其所,两下相安无事。
“咳咳咳……”
甚么环境?难不成阎罗王要将谢鬼使赏赐给这个色鬼?
何茅的痴怔又犯了,也就顾不得一些话该说或不该说了。只见他偷瞄一眼旁侧长身而立却神情清冷的谢逸,鼓了鼓勇气,大胆说道:
这哭笑不得的第一趟差事,范皓仍旧保持着他在阳间为人时的细心与耐烦,谢逸则一如既往的聪明小巧,另有那与生俱来的高慢冷直的性子。
何茅并没有发觉出四周剑拔弩张的氛围,只重视到阎罗王一脸‘没干系请随便’的亏欠神采,壮了壮胆量持续说道:
“这冥府还不错,比我们在阳间为人时风趣些,也幸亏没白搭了师父教我们的东西。”
谢逸点了点头,阖上了本身疲惫的双眼。
何茅一言一出,众鬼吏齐声唏嘘。
莫不是阎罗王与本身臭味相投也好这口儿?何茅不敢探听,只好顺着阎罗王的话表达出本身对这一世的总结感受。
七小天国内阎罗王一踩短肠恩仇,竟使何茅阴差阳错的换了一幅色鬼的花花肠子。这才是何茅当代变成了采花贼的究竟本相。以是崔判官的存亡簿上,何茅‘不幸投生’的记录天然是理所当然了。
啊啊啊!这如何能行?赐给他还不如赐给本身!众鬼吏不由交头接耳窃保私语起来。
想必这前来开门的便是传说中的范鬼使无疑了,矮个子小鬼脸上立即浮起了恭敬奉迎的笑容。
谢逸却仍旧神情清冷的不发一言,仿佛大师正在严峻的事情,他却毫不在乎。
谢逸蹙了蹙眉,不明白范皓本日为何话如此多,便冷酷的回了一声:“甚么吵嘴?”
见众鬼吏惊诧的盯着本身看,本来神情冷酷的谢逸终究蹙起眉头,不悦的将脸转向一侧。
崔判官扁着嘴皮子点头道:“阎罗王,您可把这何茅给坑惨了。”
这两位就算已身故为鬼,却不过是失了肉身换了个环境持续糊口罢了,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不同。
“无赦……”谢逸蹙眉道:“我不想再提起他!”
第二不准打仗谢鬼使!
范皓挑了挑眉,笑道:“不过,话说返来,仿佛有好有坏啊?”
矮个子小鬼也是头一次见到范皓,忍不住高低打量了他一番,一身墨黑缎袍,乌发散垂,面相斯文儒雅,身材英挺风骚。
范皓噗嗤一笑,回道:“我是怕你羞恼,这坏,便是担忧,必安这等姿容,若每拘一只鬼来便要做你的主子,将来我们这间小小的鬼屋,如何盛得下?”
谢逸一听范皓这是在打趣他收了何茅做主子,竟也不愠不恼,云淡风轻的回道:“无赦如果羡慕,那何茅送给你便是了。此后您想要多少,必安便送你多少。”
何茅听阎罗王问的奇特,忍不住抬开端来直视了畴昔,发觉阎罗王的面相固然残暴,但笑起来还是有几分驯良的,也就卸下了非常的惊骇细心的揣摩了揣摩阎罗王话里的意义。
听完何茅这令人喷饭的心愿,阎罗王笑的是前仰后合,还好这色鬼何茅不算贪得无厌,若他敢有其他非分之想,纵使当初曾亏欠过他,也定不轻饶!
谢逸的眸光怔忪在范皓笑意盈盈的脸上,本身多么荣幸,竟能让师兄舍命相随不离不弃。可范皓越是固执,谢逸反而越是不安,深怕本身欠他的越来越多,多到不知该用甚么来了偿。
“还行吧,但是……”
因而,在阎罗王与崔判的卖力拉拢,范皓和谢逸的各式无法下,终究被罗刹的一句:“大不了收了不消便是!”奠定了何茅成为谢逸专属鬼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