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鬼吏同心暗骂,冲动不已的等了半天竟等了这么个答案,真他娘的倒胃口,瞅他这德行也就配给谢大人洗脚端夜壶了!
阎罗王听了崔判官的主张,不由喜上眉梢,立时态度产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竟嬉皮笑容的朝何茅眨了眨眼,体贴的问道:
阎罗王闹心的挠了挠鼻子,“卧槽,这可咋整?”
范皓起家去推开屋门,见一青色面皮的矮个子小鬼站定在屋檐下,身上穿戴幽冥鬼府同一的灰玄色鬼卒衣装,前胸处印着一个大大的‘邮’字,范皓心下了然,本来竟是地府的邮差鬼吏。
此话一出,纠纶宫中统统的鬼们都齐刷刷愣成了泥胎。阎罗王鬼附身了不成?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嬉皮笑容的竟像是奉迎何茅普通。
哈?众鬼吏的惊诧目光又从谢逸身上齐刷刷转向了一变态态的阎罗王。
范皓更是不悦,可殿堂之上众鬼睽目之下,怎好翻脸失了分寸?范皓压下心中不耐,想看看阎罗王如何裁定。
望着谢逸如有所思的在拨弄着锁魂链,范皓甩开手中的墨金骨扇执于胸前随便的扇了两把,儒雅的风采顿时展露无遗,可惜他本身并没故意机风雅,只是感觉谢逸更加话少了,便百无聊赖的坐在劈面的床上,一边忽闪着扇子,一边回想着明天拘魂的差事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