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手抚着妙妙的脸庞,另一只手便向眼角探来。妙妙本只是随便寻的借口,罢干休,正要禁止,那边温言的声音已然有些不稳妥了,焦炙道:“卫大少爷,还请你――你放开我温或人的娘子!”
她应当怪他的,不是么?
那边温二便又遥遥的开了口:“久闻张老板家的布庄年前得志,飞来横祸,几欲开张,不久后却又得了一大笔资金,这才安然度过了难关,温或人猎奇,敢问张老板又是得了哪方朱紫互助?”
啧――!该死的端五节!
卫琏蝶懒懒开口:“温二少爷此话不当,妙妙已非你娘子了,还请温二少爷自重。再者妙妙已是单身女子,温二少爷再这般唤妙妙的闺名,实乃不当,还请温二少爷莫要坏了妙妙的名声。”
那厢温言的声音便隔空遥遥的传了过来:“妙妙,怎的哭了?”
莫非,这便是传闻中的所谓惊才绝艳?
卫琏蝶这厢便微微附下了身子,挡住了温言的视野,悄悄捏着妙妙的下颚,和顺道:“江边确切风大,是卫或人顾虑不周了,妙妙不要紧吧,来,我帮你吹吹......”
这在这些富绅人家,都是些心照不宣的事情,却不想本日会被就这么公开拿来会商,当下一个个都坐得不安生了,盗汗涔涔,恨不得顿时离座。
温二少爷含笑,明显很对劲那张氏闭了嘴,打单胜利。
氛围倒是一下子绷紧了,观景台这一边的各家大门大院的官绅女眷听得无一不是震惊万分,八卦硝烟味实足,却又实在插不上嘴。
那儿司仪徐行走来,说了一堆的贺词,而后朝着天子地点的方向躬身施礼。他身后走来几个孔武大汉,推来一车,盖着红布巾。
他的背脊挺直,仿佛在这白杨树一样挺拔的身材中,包含着庞大坚固的力量。妙妙只是看着,第一次看着男人这般的正襟端坐,霸气侧漏,不威自怒的模样。仿佛直至现在,妙妙才恍恍忽惚的有了一种这男人竟然是便是当明天子的憬悟!
那边的夫人窃保私语,立马噤了声,正襟端坐目不斜视。她身边的矮胖男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而后拱起了脸上的皱纹赔笑:“温二少爷谈笑了,不过是祖上留下的资金,恰好济急罢了。”
卫大少挑眉,紧握着妙妙的手倒是未曾松开,啧啧,张氏,一张破嘴,断断还不能就这么放过了你......